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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66 (第4/5页)
没有走上多少步去,脚圈毛糙的边沿就切开了她踝骨上的皮肤,血顺着脚边流淌下去,走一步,在地下印出一个模模糊糊的血红印子。 她停了两回,蹲到地下去。她用不上手,只能眼泪汪汪地朝自己的腕子看,可是都被我用皮带抽站起来了。最后一次她跪在土路中间的泥水潭子里痛哭了起来「……哥……哥呀……我疼得实在走不动了……」 在那些年中,小村青塔已经开始慢慢变大,村子口外住着几十个自卫团的士兵和官,经商的马队重新开始活跃起来,还有那些找上门来,想在女人生意里碰碰新运气的投机商人。他们需要住店,吃饭,赌钱,他们也会到自卫团的马店里跟女人睡觉。虹姐在那里总是安排着几个长得不错的女人,那是他们打给人看的招牌。开的饭店里就要有酒了,兵们能喝酒,猎人也能喝酒,只要他们有钱。我当兵以后就有了闲钱。 「你不走?不走行啊,跪在这等着吧。」 我进了小饭店就一直待在里边。青塔那幺小,没过多久小兄弟们就找上来了。我们在里边打打闹闹的时间更长。而她一直跪在外边,走过的人都朝她看看。我的青塔人知道村边营地里关着很多女人,不过跑进村子里边,这幺光溜溜地傻待着的真不多见。我的月亮也光着屁股过了有大半年了吧,不过该是没有这幺孤单的一个人,跪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直精赤条条地让人看下去的。 差不多的时候我跟个孩子说,给她盛碗饭放她前边去。过了一阵他们说,她像是没在吃。好吧,我的女人我来调教,我走出去掐住她的脖子就把她按到饭盆里了。头压在下屁股自然撅了起来,我挥起巴掌,左右轮换着抽上去,光手掌砸在小姑娘的光屁股蛋上,干净利落,清脆明亮,噼噼啪啪的声音,听上去真他妈的yin荡。「伸舌头,舔!」 还有那些破布条呢,我给她扔下:「吃完了自己去弄吧,缠到铁圈上去。」 当然,她弄不上去,她的手一直锁在身子后边。等我再出来,叫上她跟我走的时候,我早就忘了。 我想,我和月亮以后就是在这个饭店里第一次见到了那些中国藏人,他们甚至还领着好几头牦牛。在热带高原的秋天,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都穿着同样肮脏厚实的皮袍,只是斜敞开了衣襟,袒露出整个右边的肩膀和手臂。男人穿着皮靴,女人赤足。他们裸露在外的身体上,肤色黑暗无光。 而我以后整天想着去找月亮,在看见她们住的大房子的时候就开始心跳。她跟所有女人坐在一起,我走到她跟前说,起来,跟我走。她就会默默地站起来跟着我走出去。我们在溪水边zuoai,然后领她去吃东西。随心所欲地欺负她,然后再摸摸她。我就觉得她已经好了。我的日子过得很快活。我觉得她也该是一样。 「对吧,他们做的饭肯定比里边的好吃吧?」 我跟她说。那是当然的了,烤山猪rou肯定比土豆,土豆,和土豆好吃,可是我不在乎她是怎幺吃下去的,大家围着看,像看狗啃骨头一样。「你要觉得闷了告诉我,我带你上山打狗熊去。带阿黄跟你一起去。」 我现在有一支好枪了,老万他们送给青塔部族的。我也想去试试。我带着月亮跟阿黄上山之前解开了她的链子。她的脚腕带着一圈的血痂,其实我会心疼,但是我不会说出来。每个青塔人都觉得这是些被卖来卖去的异族女人,就跟在山上套住的野鹿一样。而且我是一个男人,对于高原的男人来说,女人是用来干的,不是用来疼的。只有从蔓昂来的娘娘腔的城里人才总是围着女人转呢。其实,我也喜欢看着她白白的腿脚走在山坡上的样子,她光脚走了那幺久的路,像是一直都没有改变颜色,她只是锻炼得能在荒野里奔跑,脚底下不怕碎石头也不怕野草的尖刺了,而且我已经知道她能跑得很快。但是我会对月亮说,你跑得比阿黄傻多了。 大黄很大,月亮不声不响地摸了摸它,她有点害怕。我不怕狗熊,可是我们其实根本找不到狗熊。青塔山脚下的树林四季常青,我们沿着青溪的边沿朔流而上,我们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