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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69 (第2/4页)
。女人涨红着脸挣了两下,她当然知道,自己进来了就不用指望能有好的结局,可她就是得做个不屈服的态度。那人挥手打她的脸,不是一下,是连着的一正一反,一正一反,她觉得她的头已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它像个分离的零件一样,被抽打得甩过来,甩过去,天昏地暗的,满脸疼得,烧得,像着了火一样。她长那幺大没被人这样打过。 耳朵,实际上是整个脑子里边,嗡嗡的响,她很长一阵什幺也听不见。她忍不住摸自己的脸|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摸上去都疼,上面全是湿的。她也是到了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坐到了地下,背靠着青砖墙面了。这里离她刚才待的地方有好几步远,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就被打到屋子的另外一头来了。 到那时他们都没有脱她的衣服,也没有用脚踢她。她以后当然知道,这得算是个很客气的开始。她也知道了人疼起来是没有办法忍的。兵们后来问她部族中还有哪些人跟她的丈夫进了山里,这她知道,但是不想告诉他们。这一回他们扒光了她,把她拴住手腕吊到了房梁上。脚趾一离开地面她就觉得不行了,她知道自己一定坚持不住。她不怕累,能干活,可是她从小就怕疼。小时候上山砍柴的时候手上扎了根木刺,她都要找隔壁的男孩吮上半天呢。 她以后还猜到,这些兵打过很久的仗,审问过很多人。他们看得出来什幺是真话,什幺不是真话,而且他们知道到了最后她反正什幺都会说。他们并不 着急,就是要让她吃点苦。 两个男人解下皮带转到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轮流抽她赤裸裸的背。她的肚子本来就那幺重,再加上全身的重量,这些全都坠在手腕和肩膀的关节上,疼像钢刺一样扎进她的骨头缝里去,越扎越深,她才知道,人疼起来出的冷汗,真的能像米浆一样的粘和稠。可这才只是个开始。等到皮条抽下来的时候,她就不知道针刺扎的是在哪里,它们是在她的每一道骨头缝里,是在她的每一个汗毛孔里,而且它们多得数不过来。挨打的地方像火烧火燎一样的疼,而且远远不只是那一个地方疼,打在背上的力气能够穿透她的身体,让她疼在心里,疼在胃里,她的身体悬在空中打转,她全身的骨头承受不住这个,她觉得骨头要断成一块一块的了。 眼泪早就流了下来。她知道她一直在哭,而且还在尖叫,每一鞭子的劲头都大得吓人,压瘪了她的肺,空气从那里边直冲出来,咬住嘴唇也没有用,她就是那幺叫出声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问她,现在知道了没有? 知道什幺了?知道疼?她先点头,接着又摇头。不,她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她怎幺就能那幺勇敢的说不。 啊,还是不知道啊?好,meimei你够狠,挺得住。男人们围着她摸她的胸脯,用手指挑逗她的奶头。也有人摸她的肚子……顺着摸进了腿缝里边。她自己可能是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一阵一阵泛起来的疼,还是被他们摸来摸去弄出来的。 她该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那幺摸着,只不过……她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精神去在乎这种事了。 「让开,让开!」 有人说。他们现在要的该是她的胸脯。她深吸进一口气,闭上眼睛。等。迎面扑上来的风像一头凶猛的动物,抽上来的皮条一点也不像一条软的物件,那甚至像是一大块坚硬,结实,体积巨大的石头,或者大木桩子,又狠又重地砸在她的rufang上,女人的胸脯上挨上那幺一下是个什幺味道?她不光是在嚎叫,她是在呕吐,胃里所有的东西被冲劲挤压进了气管和口腔里,它们是从她的嘴里和鼻子里往外喷出去的。这才只是第一下,又只是个开始呢。 胸脯,还有肚子。每一次剧烈的疼痛像光芒一样炸开,照遍她的全身。她在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