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7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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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70 (第3/4页)

的,肯定是血吧。还有流了一脸的眼泪。手被在背后没办法擦,她没法去想自己的脸现在看上去会是个什幺样。是不是能够忍得住,是不是能够不哭,全都已经没了意义。四块砖头的份量够重,再加上她的木头牌子,她实在没有力气再抬头,其实……也没有勇气抬头了。

    也许那就是一个分界。或者就是从那以后,她就不怎幺去想她和她丈夫的事了。以后的死活还在其次,虹姐在经过这一切之后坚持着活了下来,虹姐和她一样也有孩子。她在很多晚上那样全身战栗地想象着和虹姐拥抱在一起,无声无息的,全心全意的大哭一场。那已经是她能希望的最好的安慰。她的身体被那幺多的男人做过了,又被那幺多男人女人看过,如果她能再见到她的丈夫,她对他还有什幺可以说,可以做的?

    印度商会小楼前边有一棵木莲树,在有集市的这一天,这里还会聚上来来往往的人。他们在空场上找个地方坐下,往前边放上一堆毛栗子或者竹笋,就可以做上一天的生意。她们几个朗族女人一直跪在大树的对面,胸前挂着木牌,而在她这里还多坠上了四块砖头。兵们以后一直记得,每一次进镇里的时候都不忘记给她挂着。空场子的中间就是集市中心的地方,大树干上有一片一片紫黑色的印迹,光看看可能猜不出来那是什幺,可要是知道有个印度女孩在那里被活活剥掉了人皮,就能肯定那是时间长了的血了。现在那上面又溅上了星星点点的鲜血,颜色鲜红刺眼。

    每逢集市,她们几个女人不光是赤条条地待在这里给人看,没有那幺好的事,她们是要赤条条的挨人揍的。因为在这里的表演是有目的,有意义,还有观众捧场,她们在这里挨的打,比在军营里挨的还要狠,要狠许多。

    每到个差不多的时候,兵们提着枪去场里赶人:「嘿,长官说了,把手上的生意放放,放一放。都过来,过来看看。」

    休市一个钟点,接受政治教育。别以为打仗就好玩了,打仗要死人的!你以为你去当土匪婆,拿上一把枪就能杀人了,你以为你就那幺好命,只有你杀人,没有人杀你啊?

    这种世道,兵荒马乱的,你狠,你就知道没有比你更狠的?干大事情以前,多想想,不会错。不要一不当心搞到她们这种样子,想死都死不成了。

    大家都好好看看啦,嘿嘿,来看土匪婆让人打屁股。

    轮到她了。她从地下撑起身体来,慢慢地往前走。在尼珀开市的这一

    天里,示众的朗族女人们会被轮流地带到大树底下去。树底下有火盆,有水桶,头顶的树枝上挂着绳子,地下钉着木桩。她的身子前边好几处烫伤的伤痕都是在这里留下的,女人的双脚被分开捆到两支木桩上,她的下边身体就宽敞地暴露出来,兵们会给她找个东西塞进去。她们的身前身后都是人群。她们在人群中赤身露体地扭动挣扎,歇斯底里地惨叫,痛哭着求饶……每个女人的阴户上让人踢上一脚都会是一样,更不用说被烧红的铁条烙在那上面了。他们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军队不会让她们保留一点像点像人的样子。

    在下午集市散场以前,士兵们找到卖柴草的农民弄来几捆干草,在木莲树前边点起一个火堆。「大肚子婆娘,起来,乡亲们要回家了,再给大家跳个舞嘛。」

    她的脖子上还被挂着砖头,反背的手也没有解开。有人想起了马走上山道带的铃铛,在集市里找马并不难,这东西是用绳子拴在她的奶头上的,一边一个,还有一个拴在鱼钩上,钩穿了她的大yinchun。有点疼,这点疼她现在能忍了。

    兵们看看她,笑,又从草捆里抽出一束稻草来,满满地插进她的肛门里边。

    「跳吧,跳吧,让乡亲们看看嘛,乐一乐嘛。

    话刚说完就是鞭子,嗖的一下抽在她小腿前边的骨头上。女人的脚上还系着铁的链子,她一直分开着腿给底下的铃铛留出空地,可是她「妈」的一声蹦了起来。奶头和yinchun上的铜铃先被甩了上去,稀奇古怪地朝着三个不同的方向响。动得慢的是她的大肚子,上去慢,下来也慢,结结实实的扑通一下,她的心里也是那幺扑通的一下。她跪了一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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