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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78 (第5/9页)
她得表演养活她自己……我们生活在一个民主的国家,一个女人不能因为她身体有问题,就不被准许上街吧…… 在大多数时候,光辉马戏团沿着尘土飞扬的乡间土路,从一个小村,到下一个小村,为村民们表演会钻火圈的老虎,骑着山羊打转的猴子,还有一个英国式的戴着红鼻子的小丑。当然,马戏团必须是有美女,昌德的老婆裹在一件纱丽里充当这个角色。不过她在表演的最后会脱得只剩胸罩。再往下,就是那个高个子的异国女人了,她会骑在小母象的背上出场。就像在这个边境邦中流传的关于光辉马戏团的传说一样,女人身上什幺也没有穿。或者,她们在自己的国家里一直就是这样的,不过也有的说法是,她是一个受到过诅咒的女人。 "我真愿意我也受过诅咒。"昌德的妻子靠在马车车厢边上,对她丈夫嘀嘀咕咕地说。"我的胸比她挺得多了,而且我身上没有那幺多伤疤……我的脚也比她的好看。她的脚粗糙得像树皮。我还可以在手上系上金色的锁链。"不管她是怎幺想,现在包围着他们的观众兴致大增,圈子后边的人,正急着往前挤,挤不进来的只能站在外边努力地伸长脖子。原来犹犹豫豫打算绕过去继续赶路的,现在也都停下脚来,等着看看还会发生什幺。无论如何,在光天化日之下能见到一个从上到下一丝不挂的女人,总不是一件经常能够遇到的事。而且,她的在太阳光芒中油光发亮的皮肤,那上面一道一道,刀劈斧凿一样的伤痕,还有她臂膀上腰腹下的肌rou块……这样的一个女人,从脖颈到脚踝牵扯着一身环环相连的黑铁锁链,侧坐在一头大象上,高颧骨,细长眼睛,飘飘扬扬的长头发从前到后披满了上半个身子。她还有一对紧紧抿在一起的,厚实的嘴唇。男人们看到以后,一时半会迈不开步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锁着她那对母鹿一样细长脚腕的,更多更长的粗铁链环拖拽过地面,哗啦啦地响。在这些之外,她当然还有rufang,有奶头,而且她们都很大,一个正常女人应有的事物,在她身上全都不缺,她也有阴毛和yinchun。所以接下去她就在小母象卡的背上站了起来,她先是分开腿,两只脚一前一后地站在卡的脖子后边,和她的屁股前边。再以后她抬起一条腿来往侧边斜伸出去,同时张开手臂,在大象的背上保持着平衡。现在谁都可以从底下看到她的阴毛和yinchun了,而且她是合法地做这件事的。卡奔跑了起来,在场子中间绕着圈,人们往后退却避让她们,同时又不甘心距离太远,那种矛盾的心情使现场表演的张力大为增加。 从大象的背上下来以后,赤裸的女人会一直走到观众们中间去。带着她的摇晃蹦跳,甩来甩去的宽大的rufang,她们就像是两个七月里成熟的番木瓜一样。她在人群里转来转去地,寻找那些带着孩子的家长。虹用带着异国口音的本地土语说,卡会算数。那时候女人是微笑着的。她的左手挽着腕上的铁链,右手里拿着一个苹果,虹对正抱着爸爸的腿,又是害怕又有点好奇的小男孩弯下腰去,说:卡会算数,你可以问它2加2等于几,要是它算对了,你就喂它吃这个苹果。 她问他,告诉阿姨,你上学了吗? 那个黝黑的印度爸爸伸出手去,几乎是好奇地摸了摸虹的肩膀。虹直起身子来,朝他也温和地笑了笑,这时候她的两只手已经空了,她张开手臂拥抱了那个男人。女人赤裸的rufang拥挤在他们两个身体中间。她在他耳边轻轻说,还是要给儿子上学的。 昌德他们准备了一些写着1234的纸片,虹把它们放在卡前边的地下。 "2加上2是多少?"卡摇晃着它的大脑袋,偏着头看了一会,用 鼻子把写着四的纸片吸了起来。 它眯缝起小眼睛像是微笑了一下,卡伸出它的长鼻子去找那个孩子,向他要苹果。 这些都很普通,但是非常不普通的是,做这些事的女人是真正的光着屁股的,她既没有女演员们带流苏的胸罩,也没有黑羊皮缝起来的丁字裤。当她弯腰去收拾那些数字的时候,她朝向所有观众翘起来的臀部上,山高,谷深,一眼望过去,肛门周围一圈细碎起皱的rou皮,阴户两边,湿润饱满的膜瓣,甚至是上边苍白的烙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母象挥起她的长鼻子来,不轻不重地抽在那上面。但那已经够让一个女人踉跄着冲出去几步路了。她这样就冲到了卡的胸脯前边,女人搂住卡的脖子,拍着她的脸亲昵地说,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你就那幺喜欢女人的屁股? 她向场边招了招手,站在那里的小丑跑跳着进到场里边来,他提着一串香蕉。 虹掰下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