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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7 (第1/2页)
说过,义父是没有亲人的,直到后来到了郁家,那一家上下才成了他的亲人。那就该是挚爱之人了,不过从前倒也没听说有这么一个人,能叫义父做到这一步的。郁子珩摸着下颌,轻笑了一下。“你笑什么?”阙祤问道。郁子珩表情稍显轻松了些,“还真没看出来,我义父居然是个痴情种。”阙祤将茶杯“啪”地放在桌上,低喝道:“说正事!”才喝了一口茶的郁子珩被他吓了一跳,险些喷出来。最后为了不在外人面前丢人,他只好拼命地把水给咽了下去,继而咳了个昏天黑地。阙祤强按下骂人的冲动,坐到他身边去给他顺气。好半天这口气才算顺过来,郁子珩借故靠在了阙祤身上,问魏平道:“迎君客栈下边那弯弯绕绕出不知多远的密道,是不是还有其他出口?”魏平点头,“一共三个出口,迎君客栈有一个;还有一个在距琼华门不远的潆州城内的一家药铺后院;最后一个,在长宁宫孟宫主的卧房之中。”果然。梅阳到潆州再到长宁宫,这规模可比自己的寻教总坛大出不知多少了,就算下边不全如自己看到的那样繁复,而是仅有一条贯穿的密道,那也很是了不得了。“那下头四通八达,我需要你画……”郁子珩一句话未说完,眉头极快地弹了一下,身体微微向前倾去。阙祤眼明手快地扶住他,“怎么了?”“没事。”郁子珩抬手在心口上按了下,又要说话。阙祤知道他是心悸的毛病又犯了,替他道:“回去画一张下头的地图来,能画多细便画多细,记住了么?”魏平连声答应,又显得有些忸怩地道:“那教主,小人……”“你好好办事,自会饶你不死。”阙祤道。“小人一定尽心竭力!”阙祤一边扶着郁子珩站起来,一边给候在一旁的弟子递了个眼色。那弟子忙上前将魏平扯了起来,又要送回关押他的房间去。“等等!”郁子珩却又叫住他,道,“我义父是不是在养豹子?养了多久了?”“是一直有养豹子,”魏平道,“到底养了多久我却不知了,总之从我跟了主人后,他身边便未曾断过豹子。”郁子珩双眸微黯,苦笑道:“这该是处心积虑了多久?还真是难为他了。”“回去吧。”阙祤揽过他的肩。郁子珩顺从地跟着他往回走,那微弯的脊背看上去,就像再也直不起来了一样。☆、大煞风景再回到煦湖岛上又已经是近一个月以后的事了,郁子珩的病彻底好了起来,那些烦人的症状都不见了,让他有种脱胎换骨的轻松感。大船在长津口埠头靠了岸,郁子珩深深吸了口气,叹道:“总算回来了。”阙祤没言声,转身走开,准备下船。郁子珩忙跟了上去,一手搭在他腰间,道:“阿祤,你是不是觉得我都不肯陪你在中原多留一阵子,太自私了?”“没有,我留在那里也没什么好做的,人人见了我都喊打喊杀,反而没这边轻松。”阙祤为正往船下搬运货物的弟子让出路来,随口道。郁子珩仔细观察他脸色,“你没生气吧?”阙祤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又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