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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远胡乱的吻着他,脸颊、鬓角、脖颈、锁骨。他听见对方低哑的声音不断的疯狂的喊着他的名字:“一然,一然,陈一然……”他的身体炙热着,头脑却冷却了些。他喘息着,视线挪到了别处。干渴的喉头咽了下,没任何效果。他是喊不出来江远名字的。也许江远的确对他用情很深,但很可惜。此时他的情感再热烈,也只是对性的渴望,而不是江远。然而如果此时不是江远呢?他不知道此时若会是别人会如何,但那一瞬间,他很感谢和他上床的人是江远了。因为亲近信任。却也仅此而已。江远似乎对同性间的性并没有做太多的预习,或者的确是太急躁了,做前戏粗暴笨拙的像个处男。陈一然时不时因为疼痛而吸气皱眉,却不想暴露自己的怪癖将抽屉里极度让人怀疑的润滑剂拿出来,于是只好忍受着江远的笨手笨脚,尽可能隐晦的提醒江远怎么做。“你没病吧。”他声音沙哑的问江远,“我这没套。”“没有。”江远气喘吁吁的注视着他。那放大的黑色瞳孔藏着燃烧的欲望。他弯了唇角,压着江远的后脑勺将江远的头按低,抬起腰贴着对方下体轻轻摩擦,然后凑近江远的嘴唇,低语:“那就进吧。”实践证明,陈一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且低估了江远的亢奋度。自慰时他自己还有些分寸,但这会儿却另当别论了,尤其江远还不是平时自己用的那个尺寸。他疼的吸了口气凉气后揪着江远的头发就大骂:“你他妈不会慢点吗!”江远这家伙完全不知道上男人和上女人的区别,也许和女人上床是个好手,但和同性上床简直是个蠢材。于是他又指示着江远往哪个方向“进攻”。两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面色通红,江远看起来也忍得够呛,半晌陈一然总算弓起了身子攥着江远的胳膊低吟了一声,这才算“对接成功”了。接着就是天雷斗地火翻云又覆雨。陈一然毫不吝啬呻吟声,舒服了不喊出来简直就像看黄片时候发现片子无声一样空洞乏味。他带着喘息声音沙哑,面色潮红,舒服的眯着眼,明显已经迅速的沉迷于此了。这和用道具自慰不一样。更舒适,更温暖;有拥抱,有接吻。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人,他和他是相互的。也许在拉住江远那刻他就将对方纳入了意识中离自己最近的范围内,他不仅没有任何排斥,反而想更加深入的接纳。像是从外到里的洗涤。伴随着生理上强烈的感受,他心理上的情感似乎也强烈的燃烧起来。他就像抓住大海中唯一一块浮木般缠着江远,亲吻着,在对方耳边发出充满情欲的沙哑的呻吟,配合着对方抬高腰部摩擦挑弄着,用尽方法的使对方去毫不克制的发狂的去交媾。这就是他的本性。为了性可以扔下一切无所不用其极。而这场性事也没让他失望,简直是渗到他骨子里的舒适,灵魂都要从脑子里被挤出。就像瘾君子遇到了纯度更高的毒品,简直难以忘怀。他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