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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九命拾柒(璟柳强制车,大概后面两千多字是车) (第4/5页)
,竟令他如此抵触和疯狂。 涂山璟扯住相柳衣领,两厢交抵向外扯开,相柳略显单薄的身躯甚至因为疯狂的挣扎而战栗。 涂山璟此时反倒笑了。 “怎么,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甚至连几个都不知道,他们能碰得了你,我碰不得? 相柳,我对你还是太仁厚了,真的,我不该心疼你,不该太爱你,因为你就是个没有心的怪物,你是个不懂情的妖,你活该被作践,这是你应得的” 涂山璟语无伦次的指责他,甚至咒骂。他扼紧相柳的脖颈,在他呼吸即将断绝的时候咬在他的锁骨上,感受他的身体濒死的反应。 “我不该太爱你” 涂山璟含糊的呢喃,眼中癫狂缠绕着泪水弥漫。 相柳的双腿被强行打开,不过一天前才被两位神君照拂过的后xue仍旧红肿,因为是神灵造成的伤害,普通灵力根本无法恢复,所以那儿看起来有些可怜。 相柳用力的咬着口中灵力绳索研磨,同时拼命的扭动腰身,那两条落入涂山璟手中的纤长的腿也不停的蹬踹,皆意图令自己脱身。 可惜此时境况一如过去每一次。但凡相柳有一丝能逃脱的可能,他都不会将自己置于此种境地,所以当他落于此般时,必然已是绝境。 涂山璟甚至没有弄些什么东西当作润滑,手指直直插进那紧闭的xue中。 干涩的rou壁挤挨着他,抗拒着他的进入。 哪怕才承受过不久,相柳的身体依旧紧致的要命,这或许是蛇妖的天赋?也可能是身为顶级炉鼎的一种…讽刺? 谁知道呢。 手指在紧涩的甬道中开拓,带着涂山璟的愤怒与不甘,粗鲁且薄情,像嫖妓的恩客,连一丝伪装的柔情都不愿夹带。 相柳眼角开始浮起晶莹的鳞片,似是因为无解的磨难而不可自控的想要遵循本能,化回妖身。 可浮现而出的鳞片甚至不及被涂山璟发现,就被他颈间青黑色的篆纹遏制,剧痛从脖颈处直蔓延进灵魂深处,令相柳喉中含糊的泄出一声凄厉的哀鸣。 这一声含糊的哀鸣令涂山璟的呼吸都停滞了片刻,可下一秒,他还是收回手,换了自己的性器生生碾进相柳身体里去。 红肿的xue道没经认真的开拓,在其主人也无灵力的回护下,被撑的撕裂,渗出血来。 涂山璟却借着粘稠的血液,重重挺身,将自己送进更深处。 相柳痛的不自主挺起腰身,却又被涂山璟强行按了回去,性器直抵到甬道最深处,甚至将相柳平坦的小腹都顶起弧度。 相柳眼中苦泪翻滚,却又因为骨子里的倔强硬是含着,如何也不肯垂落。 涂山璟伸手抚在相柳眼尾,轻轻涂抹,那嫣红的眼尾被他拖曳出一滴泪来。 他垂头含住那滴泪,同时下身退去,接着又重重顶进那干涩的甬道里。 涂山璟初时的每一次进出都不容易,相柳紧绷的身体夹得他生疼,干涩的rou壁也并不尽能为他提供什么快感。 可他还是固执的在相柳体内横冲直撞。 两个人分明都不好过,可他却觉得这样鲜明的疼痛,也好过永无止境的荒芜。 相柳曾在恢复了些许灵力时短暂的挣脱了一次涂山璟的鞭笞,可短暂的逃脱换来的是涂山璟更汹涌的疯狂。 他被涂山璟按住后颈从后方进入,那一下cao的他不自主的干呕,细窄的腰身一下塌了下去,之后便再也无法挺直。 早就被情欲调教过得身躯,即便灵魂都在厌恶与抗拒,也不会阻拦它脱离自我去追求欢愉。 这场堪比打架斗法的情事终于在后半程逐渐步入正轨。 肠液的润滑令涂山璟的进出不再只能感受到艰涩,相柳的无力令这具矫如游龙一般的身躯只剩下了盛纳的柔韧。 透明的体液混着鲜血在涂山璟的抽插中被打出细密的沫,裹着他的性器给相柳带去他无比痛恨的快感。 相柳在涂山璟射进他身体中时又一次咬断了束口的灵力,发了疯似的咬在涂山璟的颈侧。 他散乱的银发滑到两人肌肤紧贴的缝隙间,随着涂山璟急促的呼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