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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的。”水芽低头。维巫抬手摸摸她的脑袋,一如以前,“你怎么那么傻?”水芽抬头,盯着他的眼睛,她小心翼翼道:“维巫哥哥不会疏远我吧?”他笑道:“不会。不过你既然早有名字,以后还是唤你原名吧。”她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嗯。”朝阳升起,心中的阴霾也散了。名字什么的只是一个代号,她不在乎。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ps:以后水芽我会写成无诗,希望大家不会混淆(^.^))梅赤和竹堪看到维巫、无诗一起来吃早饭,与以往一样都暗暗松了口气。这件事真的翻篇了。饭后,无诗端给维巫一碗药,维巫孤疑地看着她,不接。无诗讪讪道:“维巫哥哥,这个是治你的伤的。你被流崇父子打出的伤。”维巫这才接了,一口喝完。“这药是你煎的吧?”“是啊。”无诗接过空碗,“维巫哥哥怎么知道?”“猜的。下次让别人煎吧,你就好好灵修。”他神色淡淡。用水煎的药,他能尝出浓郁的糊味,药的苦味瞬间不重要了。“哦。”等到下次,他仍然能一口喝出那股熟悉的糊味。他看着无诗端着空碗开心的样子,心里问道:无诗,这是报复吗?果然鲛人的报复心很强……几碗药下去,维巫眼角的细纹淡去,无诗满意地继续煎药,维巫继续皮笑rou不笑的一口灌下。时光如流水,平稳的过去。不经意间,距梅赤的寿宴已经过了十天。这十天没什么大事发生,不过在维扬的街头巷尾,有一件事被传得沸沸扬扬。这件事自然是关于一夜之间,流光阁覆灭的事情。好多年,维扬没发生过这么重大的事情了。“诸位应该听说了流光阁被灭的案子。”“先生,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这是在茶馆里,说书先生正讲着流光阁灭顶一案。“话说百花阁阁主寿辰那晚,流光阁惨遭灭顶。翌日,朝廷得了消息前去查看,那阁内尸体横地,血染高墙,怎一个残忍能概括?仵作查看了尸身,发现流光阁阁主流渚死于颈部出血,他脖子上那一条划伤奇怪就奇怪在没有刀剑的平滑,没有钝器的混凝。直到仵作看到丢弃在不远处的白扇才想清楚,这是扇缘划出的。”“先生先生,扇缘也可以杀人吗?”一个小孩如是问道。“是啊。”说书先生慈眉善目,“只要灵力足够高强,出手够快,就是一片叶子也能杀人。好啦,我们继续讲流光阁一案。众所周知,流渚之子流崇最为风流,买下浮烟楼的头牌姑娘烟轻养在阁内,好生看护。可那烟轻死的时候头上簪一朵硕大的牡丹,一剑毙命。可怜浮烟楼用黄金砌成的妓艺就这样死去,可怜那烟轻不过二十多岁,就已不在人世。”“那流崇呢?”一人等不及说书先生慢悠悠地讲,出声询问。“这流崇死的比其父流渚还要诡异。他的尸身是在一个石道里发现的。他上半身躺在一块岩石上,下半身浸在地下湖里。仵作拉出他时,他的下半身已经被啃噬干净,只剩下森森骨架。湖里原本游在他骨头旁的诸多青鱼并不怕人,在水里瞪着上面的人,那青鱼的眼睛突出,白银银的,好似泛着冷光。几十只青鱼一同盯着你,那情景,不甚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