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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齐在椅子上 (第2/3页)
气喘吁吁的床第之欢,厌恶了自己廉价肮脏的身子,又无可奈何。 今天可是她大喜成妾的好日子啊! 入夜,酒气冲天的唐山彪醉沉沉的摇晃着步子,一把推开了喜婆,他喝的有些高,颧骨部位红红的,张嘴就是个酒嗝。 “给了你名份,以后就是唐家的十姨太了。” 他挑着沈羡的下巴,不悦的看着她没有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唯独嘴上没有相应的口红,其余的妆容无懈可击, “怎么回事?” 沈羡缓缓抬起下垂的睫毛,眼眶里蕴满晶莹的水珠,垂悬欲滴的挂在眼角上,一副春雨打落梨花的让人心疼的模样, 粗糙的手摩擦在她的嘴上,一阵刺痛。 “路上有些不舒服,就反了些酸水……” 唐山彪最喜欢个吉利,唐家的宅子,唐家的祖坟,甚至他死后的选址都请了人算了一遍, “出去……啊……司令…..出去些……..啊啊……呃……” 红烛被熄灭,红帘被放下,地上散落了一堆的衣服,龙凤呈祥的红被跌宕起伏, 格外迷人的熏香散发出青色的烟雾,弥漫在桌子的角落里, 沈羡厌恶却不得不附和,伸着白玉的手臂推搡着如山似的Aplha,他身上浓厚的烟草焦味让她欲哭无泪,身下熟悉的刺痛和撕裂感都是她清醒着的证据,无法分泌任何爱液, 唐山彪的肌rou暴起,一块一块的腱子rou,野蛮又莽撞,他捏着沈羡的肩头,留下咬痕, 沈羡吃痛的呜咽着,泛恶心的捂住了嘴鼻,无意识的将闻景辞的清冽寒冷的气息与之比较,她喜欢干干净净的味道,像是冬天里那口冷到肺部的空气,让她清醒,明白生活的疼痛。 ———————— 书房里,闻景辞翻看着隋义的电报,沉思的摸着手中的钢笔, 没有什么月色,一片黑压压的,燥热的空气让知了叫个不停歇, 雷厉寨夜袭了黎城,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横扫了整个黎城。 万一再闹大一点,张栋的事情也包不住,这帮土匪,又猛又狠, 【除根,等!】 闻景辞一个键一个键的发送了电报,她要张栋死,死在今晚的土匪夜袭活动中,至于其他的,等明天再说, 黎城这块香饽饽她一定要拿下来,张栋一死就看看齐乐蓉的枕边风吹的行不行了。 闻景辞眼中放着寒光,攥紧了手中的钢笔, 齐乐蓉也不敲门,端着红豆汤进来,身上穿着简单的睡裙,额外披了个外套, “黎城是个好地方,有山有水的。” 齐乐蓉擦了个火柴,将隋义的电报点着了,随意的丢在地上,看着火苗逐渐变小,最后只剩下灰烬。 “来,张嘴!” 她端着红豆汤,喂到闻景辞抿成直线的嘴边,诱导着她喝两口,天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