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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猪之沛然】(2)母亲的路 (第6/6页)
会又有点不好意思碰了。 父亲扶着我的肩膀上下打量。 「沛然的身子,怕是这些年来年猪里最好的。哪里都好。我真是哪里都想尝 尝。」 「那我就让屠夫把我身上每块rou都割一点下来给您带回来,沛然愿意给您当 下酒菜。」 「瞎说,年猪就是被大家分rou用的。分多少分给谁那是屠夫说了算的。你是 rou,等屠夫分rou的时候,你早就被切成一块块的,摆在按板子上了。你还知道啥?早就死透了。」 「那我mama的rufang是怎么包给您的?」 「她是被活着切的,最后被割的不成人形了还活着了。」 「那我也要活着切割不就好了。」 「瞎说,那太痛苦了。没人受得了。到时候你惨叫声隔村都听得到,还是得 先把你弄死。」 「我不怕,我妈能,我肯定也能。」 我噘着嘴说。 「好好好,我家沛然厉害行了吧。怎么切rou也忍得住不乱叫。」 「爸爸,你竟拿我说笑!」 我假装负气,「看我不把你弟弟咬掉」。 说着又把父亲的yinjing含到嘴里。 那yinjing调皮的再一次支愣起来。 乖女儿,明天就要去公床了,今天让爸爸草个够。 说着又把我按到地上。 「啊,坏爸爸!」 就这样又折腾了一个小时,我们都累坏了,爸爸还是意犹未尽。 不过我饿了,想去弄点吃的。 衣服是穿不上了,两个rutou都是断的,穿衣服会很疼。 身上肚皮上还有好多血污。 可是当我走进堂屋,老公竟然坐在房门口的地上看着我。 他的眼睛里全是泪水,哭的像个小孩。 我之前太投入了,居然忘记了他的存在。 我现在这个样子,我的天哪。 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都是真的?」 老公有气无力的问我。 「老公……你都听到什么了?」 我有点心虚,声音像蚊子叫。 「所有的。从你一出屋,我就醒了。」 他倚在门框上像抽干了所有力气。 「年猪,是真的吗?」 他的眼神有点吓人。 我点了点头。 「他们真的会杀死你,然后吃你的rou?」 我两腿发软,老公的质问把我拉回现实,我会被杀死,一定会。 我慢慢的摊坐在他面前,好像做错了事,怕得要死。 「是不是?」 他又问。 「是。」 嗓子像卡住了刺。 「为什么?」 「这是宿命。我属于这个村子,从我出生那天开始。」 我就是个熟鸭子,明明腿软,嘴却硬气。 「那,孩子是谁的?」 「不是你的。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都是村民,十几个人。」 老公哼哼哼的笑着,双手捂住脸。 「这是什么样的村子啊。」 他的眼泪噗噗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