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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第1/3页)
那个时候,冴没能说出对那幅画的感受。 要说是他不懂画也好,又或者说确实是他脾气倔强的很也行,当时说出的「很好」,是不假思索的纯粹,又像是拿捏过后的矜持。 牵着受了伤的姫彩回家的那一天,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觉得格外特别而已。 从姫彩定义对他展露的一切行为出自的不是父母辈的情谊、不是青梅竹马的习惯、不是朋友的依赖开始,不仅仅只是那一日,连她这个人的意义都对冴来说產生了不同。 他一直看着,一直注视着,一直审视着......光是姫彩还能再维持这份热意多久,便足以让他继续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从来,就不是以「被追求者」的身份一路思量至今的。 从父母那里,冴偶然听见了刚出生的事。 四月四日生的姫彩在同年级里是年纪最大的前段班。冴在十月十日出生时,她都已经是个能自己坐起来的宝宝了。 小夜流夫妻拜访糸师家的时候,他们抱着姫彩让她和出生没几个月的冴打了声招呼,然而当时的他还在婴儿床上睡着,完全没有要理睬他们的意思。 姫彩睁着紫藤的大眼看着她从未见过的冴,眼珠子一下变得亮闪闪的,她咿咿呀呀的伸出了短短的手晃啊晃,好像想去触碰他那样。大人们直笑着这画面可爱,又担心姫彩太过吵闹,她的母亲便把她抱了回来,不让她吵醒冴。 然而,姫彩并没有因此打消对冴的好奇。 在被双亲放在地面上玩耍的时候,姫彩就是稍微玩了下玩具,很快的,她的目光投向冴所在的婴儿床。 也还只是七、八个月大的婴儿,姫彩不太会爬,身子往地板一倒就开始努力的匍匐前进。不过终究还只是个小宝宝,移动的距离不会太远,又耗尽了全身力气也没能到冴那边去,姫彩很快的哭了起来。 怎么安抚也没有用,在讨论过后,大人们于是决定将她抱上冴的婴儿床,让她如愿以偿的近距离看看他。但是,姫彩还是哭个不停,她的嚎啕大哭也早就让冴不晓得睁开眼睛多久了。 冴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姫彩哭到都累得闭起了眼睛,却还时不时在啜泣,也不知道是不是偶然,又或是舒展筋骨时的顺势而为,那隻没有学过握东西的小小右手就这么伸了出去、按在她的掌心,就好像牵起了她的手一样。 很快的,哭泣声慢慢的停了下来。姫彩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向那双盯着自己的绿眸,好像安心下来似的,疲惫的眼皮就这么在与他对视之际缓缓闔上,两个婴孩一起安稳的睡去了。 在不知不觉间踢起的足球,成为了冴的梦想。那个在不知不觉间牵起的小女孩,不会就仅仅只是长成了十八岁的美丽女子如此而已。 在他心里有了意义的东西,他便只会思考如何与其一同获得更好的未来。 从来就不是以被追求者自居。 和足球一样,碰上能让他认可的射门慾望,他才会传出脚下的球寄予其进球的想像,共同完成得分进而胜利的渴望。 曾踢出了没能传达到的、最差劲的路径,让冴的焦躁到达了临界值。 明明,她总能开闢出让他好奇的眼睛为之一亮的前路。 就像儿时的姫彩没有依约来观赛的那一天,他现在就要到她那里去,到再次受了伤的她那里。 走吧,该回去擦药了。 不顾身后的呼唤、吶喊、威吓,无论是少年还是少女都是如此在向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