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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张开腿 (第2/3页)
幸福的感觉? 辛西亚微微睁开眼睛,羽睫扇动,视线的根部似乎有个模糊的影子。 管风琴后面有一双眼睛,远远地注视着她。 辛西亚趴在玛丽娅修女的肩头,悄悄抬起手压住眼皮,冲他做了个鬼脸。玛丽娅依然一无所知地抚摸着她。 这个画面好像小时候,教父先生抱着她穿过拱门,走进教堂,说要带她见一个人。 “不要怕,他和你一般年龄,是一个心肠并不坏的好孩子。” 圣经彩绘的环绕中,花窗渗下低沉、迟缓的影。 教父呼唤:“Yon——” 虽然辛西亚很乖地答应他过来见她的新朋友,任由他抱她来,而不是去港餐厅吃早茶。实际上她一点也不喜欢别的小孩,更不想交朋友。 辛西亚趁机把病怏怏的小脸搁在他宽大有力的肩膀上,手指在底下悄悄玩他的扣子,侧耳听他的心跳。 这样就很好啊。 没有小孩在教父的呼唤下出来,只有他抱着她,两个人有着同样的气息,用着同样味道的沐浴露与凝香珠,好像也变成了无法分割的一体。 她才是教父唯一的小孩啊。 儒雅的男人摸了摸她的头发,“Yon大概是跑出去玩了。” 辛西亚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对上管风琴后面那双一直窥视的眼睛。 这是一双没有被驯服的、野性的眼睛。一只在夜行中虎视眈眈的野生崽子。 其实她早就发现了,辛西亚嫌弃地撇嘴。任谁被这种桀骜不驯的目光锁定着,都不会毫无察觉吧? 教父没有注意到的肩头,辛西亚悄悄抬起指尖,压上眼皮,做出龇牙咧嘴的鬼脸—— 略略略,吓死你。 那双眼睛闪烁一下,很快消失在管风琴之后。 告别玛丽娅修女后,辛西亚登上阁楼,将波波球拴在天窗旁的木栏杆,倚在软垫上玩手串。 窸窸窣窣、老鼠一般的声音在另一端响起。 残阳慢慢地碎裂,天际是墨蓝的伤疤。 辛西亚哼着歌,听到汽水开盖的嘶嘶声,然后是时不时的讥笑,一会儿冒出几声,就像烦人的老鼠时不时啃两下木头。 她踹一脚杂物:“安静点!” “你在唱歌,还对我做鬼脸。”黑暗里的声音立马反驳。 辛西亚不再玩手上的玉兰花,“我乐意!” “那我也乐意。”他又连开了好几瓶汽水。 辛西亚不由想起白天的事情,不客气地嘲笑他:“你可真够没出息的,混到这个地步了,居然在街头卖可乐?教父怎么会有你这种继子?” 她嫌弃地撇嘴。 黑暗里的男人顿时阴阳怪气, “呵,我不去卖可乐,怎么能看到你们两个在大街上发情?” 他的话很不客气,甚至十分尖酸。 “廉价的手串就让你这么高兴吗?这个东西有五块钱吗?三只破气球能超过15块吗?他有没有请你吃路边摊?你们有没有接吻?他还亲了你哪里?花二十块钱就想让你陪他做这些、做那些吗?” 辛西亚睁大了眼睛。 “那个穷警官月薪有3000块吗?是本地人吧,是不是还有一套城中区的老破小?还漏水吧?一家三口挤在不到70平的八十年代的老房子里,是不是还要和邻居共用厕所?” 他越说越酸,“你要是真嫁给他,得和他全家挤在一起吧?晚上zuoai的话,即便关好门也会被隔壁的公婆听到吧?隔音差的话,邻居也会一并听墙角吧?他们会在你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勾引你吧?真是一群不要脸的男人啊!” 辛西亚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的刻薄让她的自尊像被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