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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一点doi事后) (第2/3页)
没再被触碰的rou根抽搐着吐出汩汩白精,将两人紧贴的胸腹处射得一塌糊涂。 这样缓了一会,朝仓渚才退了出来,让安室透酸疼的腿小心地踩到地面上,上半身靠在他身上恢复着体力。他重新打开了淋浴,就着这个姿势清洗身体上的痕迹,顺便伸手帮怀里的人清理后xue。 被cao软的xue轻易被手指撑开,肠道深处的jingye断断续续吐出来一团,又勾连着顺着腿根往下流,安室透条件反射夹紧了后xue,当即被拍了下屁股,“放松,留在里面会生病。” 从高潮的巅峰渐渐落下,安室透将下巴搁在朝仓渚的肩上,拿他当柱子用,懒懒地靠着享受着服务,轻哼一声,“第一次是没有,后面我看你根本没想过买套吧。” 朝仓渚笑笑:“你没有舒服吗?” 与其说舒服,不如说每次做都爽到他头皮发麻,安室透对此心知肚明,不置可否地发出一声鼻音。 “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他是怎么骗过你了吗?”一边温存着,朝仓渚还没有忘记这茬。 提起这个就怨气深重,安室透不情不愿地挤出两个字:“牙印……” 居然是因为被咬了一口留下的伤口,朝仓渚顿觉好笑,“那是你自己咬的吧,倒怪到我头上了。” “你不会拿东西遮住吗?就这么光明正大地露出来给他看,还是说你早就算计好了?” 安室透抬起头盯着他,眼底不满。虽说并没有损失什么,但被死对头耍了一通,对方还因此一眼看出了他们的关系,就足以让他不爽。 朝仓渚毫无悔改之意地说:“这种事我只会在学生和小孩子面前遮掩。” 脸皮真厚。安室透不禁腹诽。 “别在心里偷偷骂我哦。”仿佛有读心术一般,黑发男人悠悠地补了一句,他伸手从架子上取下浴巾,搭在安室透的脑袋上,“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安室透用行动回答了他,按住他的手,站直了转过身去。 卧室里只开了床头灯,朝仓渚靠着柔软的枕头,安室透在一旁面对着他侧躺着,两人各自拿着手机浏览着什么。 关于铃木号特快列车事故的报道已经铺天盖地,由于没有具体结论,各种小报上的流言已经丰富精彩到离谱的程度,其中有一条写着此次事故是铃木集团的商业竞争对手暗中cao作,用妨碍特快列车顺利运行的方法,给铃木集团一个下马威。 朝仓渚念出这条新闻的时候,收获了一个无语的眼神。 “铃木集团的财力在全日本都是数一数二,这样荒唐的猜测也亏他们写得出来。” 财阀一旦能将手伸到太多的地方,对国家就不是件好事,好在铃木家家风和谐,董事长是个随和的家伙,除了正常维持集团的运转之外并没有多余的想法。 安室透的手指划过一篇篇详细的正经报道,没有看到任何一段文字提到爆炸中可能有人员伤亡。也是,他亲眼看见宫野志保被炸弹的火光淹没,那样密集的炸药,能找到人体组织的可能性太小,车厢又是在桥上爆炸脱轨,正下方就是湍急的河流。 他终于死心了,心情复杂地关闭报道,又感到些许愤怒,当时他本可以用手枪强行开锁,把人带出来的,谁知道被一个藏头露尾的家伙丢了个手榴弹,强行引爆了炸弹。 这家伙是谁他心里已经有答案,但对方一刻没有真正地撕破面具,他就无法证明什么,这种被动的局面很是膈应人。 安室透知道身边的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样,恐怕早就有了明确的怀疑对象,只是借这次机会肯定推测罢了,一想到朝仓渚对赤井秀一若有似无的高容忍和暧昧不明的态度,他心底的膈应瞬时膨胀了一个度。 安室透行随心动,当即就按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