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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玺书(5)香尘蜜径女狱阴如 (第3/6页)
回过头来,蹙眉露出“糟糕”的神情。 越想抑制心跳,它就跳得越快。呼吸也是。 女郎脸泛桃红,巧额沁出薄汗,咚咚咚的心跳撞击着胸腔,瞧着像要喘不过气来。长孙旭福至心灵,一把衔住她微噘的樱唇,缓缓度入气息;双掌由她滑腻的胁腋下穿出,满满握住软滑弹手的玲珑玉乳,掌底口中双管齐下,神玺圣功精纯致密的真气瞬间渗透娇躯,如水rujiao融般,连结起两人的经脉气血,迅速趋于一致。 少年如遁入虚境,心无杂念,而至物我两忘,与他浑成一体的女郎亦若是。 长孙旭若能再受那位异人仔细点拨,于内功一门究其道理,当知有更便捷有效的传功法门,这种如水压渗透的同步法极耗真力,若非圣功、帝心与狱龙函浆三者合一,等闲承受不了这样不设门槛的剧烈耗损。 即使如此,长孙旭也只能拖到黑衣人出门回报,松开嘴巴,贴着巧君姑娘柔嫩的面颊喘气着。 女郎额发轻抵柜板,吁吁娇喘不止,胸膛剧烈起伏,长孙旭只觉掌中饱满,握得满满的酥滑rou感,巧君姑娘虽非尺寸惊人的豪乳,也称得丰盈二字;恰如其分的浑圆半球形状完美,十分坚挺,掌心抵着的乳豆迅速硬起,如揉樱核也似,却未膨大多少,也可能是原本就太过细小之故。 长孙旭虽然爱出“送耿照去嫖”之类的鬼主意,事实上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迄今仍是童男,同女子往来实在太费劲了,不合他“省柴慢火”的座右铭。他应该要张皇失措地松开魔爪,向巧君姑娘赔罪,然后等独处时再慢慢回味那曼妙难言、既软又弹的神奇触感,然而不知怎的,他却强烈感觉女郎并不讨厌他这样。 巧君姑娘稍稍撑直了藕臂,翘起的绵股紧压着勃挺的小日九,像是伸了个谨慎的懒腰也似,拘谨地藏起那份舒爽。少年收紧了指缝, 女郎的喘息声像被拨动丝弦的乐器一般,忠实反映着弹奏娇躯的结果。 “舒服……”他听见她轻哼着,这声音竟比他想像中更酥更软,更有女人味,却非故作柔魅惑撒娇,而是原本的冷冽中被充分揉进了欲望,不作伪的诚实反而更加诱人。 房外的天井之中,铁卫军拖来被俘虏的侍女,由外侧攻坚的首脑回报,可知与二人的料想相去不远,冼焕云趁吴卿才带走了一半的丹心灰卫士,乘夜对剩下的守卫发动奇袭,从密道杀回的正是原本驻扎于小乘僧团处的铁卫军。 出人意料的是:就连丹心灰之中,也有冼焕云的人马,被撤去的制高点岗哨其实就是回头来杀同僚的,与爬上阁楼眺望的长孙旭不过前脚走后脚放之差。实际被杀的卫士不过二十来人,其他全是窝里反的叛贼。 冼焕云厉声逼问段慧奴的下落,众侍女被jianianyin时虽哭叫极惨,这会儿倒没个说话的,连原本的抽噎啜泣声都一静,颇有视死如归的壮烈之感。长孙旭暗忖:“说不定她们和巧君姑娘一样,全是宗室贵女,可惜全得死在这里。”知苦刑之下没有好汉,只是在吐实前,不知要受多少折磨,于心不忍,恨不得摀住耳朵不听。 却听一把腔调诡异的嘶嘎嗓音怪笑道:“别杀了,都留着,一会儿问什么她们都会乖乖招供。统军大人听过那……没有?”中间迸出一串刺耳鸟语,约莫是南陵土话,竟是天龙蜈祖。 铁卫军背叛段慧奴,率兵的冼焕云却与天龙山的余孽勾结……道理上虽然不是说不通,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但长孙旭总觉其中诡秘重重,有着说不出的云遮雾沼。 冼焕云冷哼道:“本镇乃堂堂武人,不涉阴邪小道,蜈祖所言,未曾听闻。” “……央土话该翻作‘女阴狱’罢?”天龙蜈祖似是不以为意,嘎嘎笑道: “这种蛊虫只能存活于女子交合处,平生最怕阳精,灌入足够多的精水,便能压制其生长。本门先人养这‘女阴狱’,本是为了练功之用,以秘法将蛊炼至阳物之上,与染蛊女子交合,功力突飞猛进,练一年抵常人三五年;但不幸散功的话蛊虫便即孵化,死得惨不堪言。” “这等恶心言语,就不必再说了。”冼焕云的声音里有明显的嫌恶:“用毒与用刑,一般的是逼供,不劳蜈祖费心。来人,把她给我架起来!”也不知是挑了哪个可怜侍女杀鸡儆猴。 却听蜈祖笑道:“本座昨晚,已在食水中放了‘女阴狱’,你们全中了毒。先不说需要阳精才能抑制蛊虫孵化,光是此蛊刺激女子情欲的副作用,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