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赫尔佳受过良好的教育-这点毋庸置疑 (第3/4页)
救我。” 赫尔佳没有搭理他,她甚至没有驻足观看父亲狼狈的模样,她只模糊的知道那具永远被繁复的黑色衣物遮盖的身体苍白修长,在柔软的丝绒床单上呈现出可怕的诱惑力。她想看,她必须要看,但她不得不延迟享乐。在她精心谱写的疯狂蓝图中,她应当在霍斯特神志清明,敏感多虑的情况下慢慢欣赏,就像新鲜蝶鱼要搭配在秋天的莱茵河流域成熟的考赫斯堡酒,鹅肝要用黑麦蕈烹饪,克莱伦斯·霍斯特先生一定要跟他清醒绝望的脸蛋一起食用。是的,赫尔佳等待了很久,她在旅途的过程中吃了不少异域美食,但肚子总是忠于家乡,她饥肠辘辘,满腹期待,愿意为这道儿时就馋涎欲滴的佳肴再等上一会儿,但也只是一会儿,然后,她就要大快朵颐,把香喷喷,热乎乎的养父生吞活剥进肚子里,连骨头渣都不吐出来。 她要把他,连同他的钱和房产一起,吃的一干二净。 赫尔佳给壁炉里添了几块柴火,房间烧的更暖和了。“没盖被子很容易着凉的,父亲,”她幸灾乐祸地说,“但我也不乐意您闷死在屋里,所以我给您的门留上一条小缝吧。” ------------------------- 等赫尔佳再见到霍斯特时,他的精神已经彻底失败崩溃了。 过去的数小时堪称度日如年,霍斯特的rou体以最羞辱的姿势被束缚在床上,灵魂则处以达摩克利斯一般的刑罚,利剑悬挂在头,绝望惊恐。他从没意识到这偌大的房子里竟有如此多无所事事走来走去的仆人,每个脚步声都能让他屏住呼吸,肢体紧绷,抖个不停。他几乎开始精神恍惚,无法控制地幻想起被仆人发现后的狼狈,他想呕吐,想咳嗽,想尖叫,却不得不保持缄默,他甚至连挣扎都不敢太过放肆,生怕会引来好事的偷窥者。门缝明亮的光线如同地狱之口,他不知道那里面能钻出什么来。 上帝啊,他默默祈祷,我的确不是完全纯净的灵魂,因此我请求一件事儿,让我早点有尊严的死去。 看到赫尔佳走进房间,霍斯特张了张嘴,好像要说点什么,然而喉咙因为缺水而沙哑干涩,难以辨别。她走到床边,把耳朵凑了过去,听到男人有气无力的声音,“请把门关上。” 关好门后,在霍斯特颤抖的注视下,赫尔佳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身旁,把腿搭在床上。 “别伤害我,” 泪水顺着眼角的皱纹留下。“求求你。” 赫尔佳爱怜的将他被汗水浸透黏在额头的头发慢慢梳理整齐,露出那张难得因为热度和耻辱而发红的面孔。霍斯特生了一张五官很淡的脸,鼻梁和嘴唇都很薄,眉宇间隐隐有点郁结的忧虑,叫人一眼就知道他生命中从未有过快乐,那双颜色非常浅的蓝眼睛盈满泪水,把睫毛都粘住了,随着每一次眨动流下更多咸涩的液体。 “我怎么会伤害您呢,父亲?事实上,没有您的允许,我都不会对您动一根手指。” 过了不知多久,就在霍斯特觉得自己泪水都要流干时,他忽然感到小腹一疼---赫尔佳正没轻没重的把脚搭在他肚子上碾压。 他感到酸痛,紧接着下体抽搐起来。自然召唤,他急切的需要去解决体内满是水分的充盈器官所带来的压力,但以他的修养是断然不可直言的。他难耐的夹紧大腿,不动声色地轻轻扭动,脸红的更厉害了。 赫尔佳头也不抬,重复着这个动作,在他肚子上跳踢踏舞似的,来来回回不肯挪开,随着力度逐渐增大,霍斯特的额头上渐渐浮现出了汗珠,呼吸也乱了,连哭泣都变得三心二意起来。 “抱歉....” 他咬着牙闭上眼睛。 年轻的女继承人抬起头,一脸殷切,“您请吩咐,父亲。” 霍斯特哆哆嗦嗦的抖了一会儿,又小声祈求起来。“放过我吧,我求您了,您要怎么样对我都行,别这么折磨我了。您到底想要怎么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