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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我有点疼。 (第1/2页)
沈庭筠自诩有几分厚颜无耻与胆大妄为,强掳良家美男、玷污佛门清净、出入买春之地,桩桩件件,罄竹难书。然而此刻,是她除了成婚那日以外少有的拘谨与尴尬。 洞房那日,她到底饮了些酒,又是年轻气盛。可眼下,她明日还有诸多事要做,今夜滴酒未沾,清醒异常。 最为关键的是,她素久了…… 早年间受制于药物,爱探索各种稀奇姿势,如今这男人的身体她玩得清楚明白,公务又繁忙,近年兴致已经淡了不少。若偶尔烦闷躁动,她朝霍平招招手或是向谢景山递个眼色,夜里又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 照理说这么长时间,连她都有些失了新鲜感,谢景山那样的人没道理玩不腻,可他偏没有。他那样敏感的人,怎么会感觉不到沈庭筠对他逐渐衰减的乐趣。 可男人就是这么贱,你越是不给他好脸色,越是不在意他,越是把他当工具,他越是爱得要死要活,这一点上,谢景山很男人。 而霍平更不必提,沈庭筠公务越忙,他越是被迷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她还记得最离谱那次,她把霍平压在书房的案上,他被作弄得不停深喘还能探手摸到案边一本公文,摊在自己胸口,问沈庭筠能不能奖励他读给他听。 “咳。”男人轻咳一声。 思绪被拉回眼前的人身上,良辰美景,竟然在走神想其他男人,沈庭筠暗骂自己一声坏得彻底。三年前她单刀直入,如今朝夕相伴,二人几乎成了亲人知己。敌不动则我不动,然而敌动弹不利索……也只能她动。 她摸了摸鼻尖,唇间挤出一句,“有点热,要不要我帮你脱衣服……” 苍天可鉴,定是太久不调情,她才能说出这么生硬的前戏,沈庭筠伸手勾了勾自己的发尾,掩饰迟来的尴尬。 段鹤霖神色间似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烛火噼啪一声,沈庭筠才听到他出声,“我有点疼。” “哪里疼?需不需要我召郎中……” “不必……”他臂弯一抬,手掌虚虚覆住了心口,“只是这里有一点。” 男人蹙着眉,耳垂却红得与唇同色,如此邀请,沈庭筠当即放下了茶盏,伸出了自己的手,“我帮你看看。” 扯开领口,解开系带,一切变得顺其自然。唯一令沈庭筠惊讶的是,她以为这是一个借口,但段鹤霖心口疼竟是事实。 倒也不是心口疼,具体来说,他是乳疼。 好生休养了这三年,他气色好了不少,但沈庭筠总觉得段鹤霖没长什么rou,如今方知,只是穿着衣服她瞧不见罢了。男人胸口的隆起变得更加丰腴,如今竟有了些拱起的弧度,以前昏暗烛火下只觉得那处苍白,两点乳尖像是雪里的落梅,眼下那软rou也不仅仅是白,白里还透着些粉,乳晕不大,rutou却涨得红肿,像是两只圆润的樱桃放在了桃花羹里。 男人垂着眼,一副任卿采撷的模样,沈庭筠干脆伸手用食指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