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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mama(90) (第2/3页)
来了,他还能这么从容不迫的敲门? 不过我一个戴罪之身也不敢发表什么看法,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大姨的下文。 可大姨除了把我弄醒之外,就站在我右前方一动不动,既不打我也没骂我,只是目光平静的看着我,眼神里不带一丝情感,没有仇恨,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失望,然而那一股陌生感却让我感到绝望。 大姨的气质完全变了,或者说这才是她原本的模样。高贵冷艳才是属于她的形容词;不苟言笑才是她生活上的常态;雍容大方才是她给别人留下的印象。 mama曾和我八卦过大姨这么多年来单身的原因,那孤傲而漠视一切的性子占了大半的责任。表面上她对所有人都十分友好,然而想要在友好之上更近一步,其背后的距离却是难以逾越的鸿沟。 大姨如同一朵悬崖边傲立的雪莲,睥睨众生,那一份独特的优雅早已融入了她的骨子里;而良好的教养使她不会表现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待人接物都十分得体有度,却无形中给所有想要靠近她的人带来一股压迫感;被她的美丽吸引而来,形形色色的男人们,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勇气承担着粉身碎骨的风险,去登上那座直插云霄的断崖,而这,仅仅只是第一步而已。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大姨嬉皮笑脸、大大咧咧的像个谐星,非常的接地气,甚至于有时我都觉得大姨比我还更像个逗比一样,怎么可能会是mama所说的那种冰山美人一般的设定。 然而一旦大姨把我放到她的对立面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了mama所说的那种距离感是什么意思。 眼下我只觉得像是面对着食物链最顶端的猛兽,虽然它只是静静地蛰伏着,并没有真正露出它的獠牙,然而那种发自求生本能的危险直觉不间断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莫说是靠近一步,我恨不得能够远远的逃开,离这个美丽而又危险的生物越好。 其实从大姨和弭明诚,甚至是她与非常喜欢的弭花花相处中就能看出端倪,大姨在外人面前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优雅和从容,心思细腻之人就能发现她刻意保持的距离,而绝无可能展露出她欢脱的一面。 我的特权源于我的血缘以及她和mama的情谊,大姨才会以她最真实的本性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不是我一个除了又高又帅之外,一无所有的小屁孩有什么人格魅力能吸引到大姨对 我另眼相看。 而如今,我已经被大姨移出了最亲近之人的列表,或许我再也无法取得她的信任,重新登上大姨的VIP名单,回到我在她心中原本的位置。 我的心里堵的难受,一股窒息感不断的涌上来,却又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委屈。我宁愿大姨歇斯底里地狠狠给我两个耳光,也不想和大姨形同陌路,成为路人甲的存在。 面对这个状态下的大姨,我的心就像是被放在烈日下的柏油马路上煎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修复和大姨的关系迫在眉睫,不仅是为了避免我所做犯下的罪行东窗事发,更是想要那个在外甥面前百无禁忌的老姨回到我的身边,哪怕我从此再也无法和她共赴巫山、再续前缘,我也愿意为此付出任何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