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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留恋地离开密xue。 “啊。爷、” 梓卿把清桑放在一棵树干坐靠:“在合欢树下想想为什麽冰针可解!”转身绝情离去。 梓卿回到宿营之地,传了洗漱沐浴,滑润没有看见清桑,奇怪又不安。本来几日来见到施爷对清桑的呵护备至,滑润根本就不会为清桑担忧,尤其今日长城上一幕,他坚信施爷喜欢清桑,清桑离开欢馆就是过好日子去了。可是不久前,木芙蓉林中传来清桑惨烈尖鸣,滑润深徇情事,当然听得出什麽是快感的床第之音?清桑的声音饱含了痛苦、压抑和泣声,几次尖利得好象撼动天地。他坐不住,也静不下心来,在帐内焦急地转来转去。 还是非墨见他热锅上蚂蚁一样,才安慰地告诉他:“不要多想,梓卿为他解冰针呢。” 滑润倏然停下脚步,吃惊地问:“爷、爷……?” 非墨淡然一仰眉:“看也看得出他身上有一股阴寒之流。” “是施爷说今天会为清桑解了冰魂针?”滑润小心地问。 非墨本是不愿意对他说太多了,但是看滑润那麽紧张,点点头:“梓卿说今天晚上是除了他体内寒针的最好时机。” 滑润呼了一口气,脸上表情立即就松懈下来,还殷勤地为非墨端了茶来,语气欢快:“就知道施爷是好人,一定会帮清桑解了冰寒的苦。”滑润为清桑在祝福,错过了非墨听见他话以後的表情。 到碧海来回报只有施爷一人回来时,滑润呆了一下,忘记了自己在和谁说话:“你是说只有施爷回来了,你没有看见清桑?” 碧海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见非墨点头,才回答滑润:“回公子,施爷独自回来,已经传了沐浴,没有见到清桑公子,想是尚在木芙蓉林里。” “怎麽会留他一个人在树林里?”滑润喃喃自语,碧海见他再无发问,就退下了。 滑润再想问,才发现碧海已经不在,起身就往门口去。 “站住!” 滑润转身。 “要去哪?” 滑润想都没有想就顺口而出:“我想看看清桑。” “放肆!忘记你是什麽身份?”非墨暴喝、表情森冷、风雪之势堆积。非墨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滑润,寒风过境一样。吓得滑润立即跪下:“奴家、奴家逾矩,奴家……”滑润抖著嘴就是奴家、奴家的一下子乱了头脑,不知道怎麽平息雪爷的怒火。 “去洗干净,侍寝!” “是。”滑润急忙爬起来退了出去。快捷洗浴回来後见雪爷坐在床边脸色阴沈,滑润不敢耽搁,脱光了跪到他双腿间用嘴去解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