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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的性畜rou便器(01-05) (第3/8页)
小畜生送回来了。」 「耐心等着吧,后续的观察记录也拜託你了。」 「当然,海医师的事情,哪敢不尽心。」 【2:始】 男孩没有名字,在如今的容身之所,他不配拥有姓名。 「喂!」「小杂种」「小畜生」「sao货」「母狗」「贱种」全是在叫他,更 多时候,其他人叫唤他的方式是给男孩一脚、一耳光,或随便拿称手的东西往男 孩身上一抽,而胶管抽在身上特别疼。 这全是因为男孩是半人半妖的混血杂种,妖族曾是人族的大敌,但人族在大 战中获胜,妖族最终只能躲进蛮荒边疆、深山老林之中。像男孩这样的混血儿甚 至无法在人族社会中取得一个合法的身份。 男孩从未见过妖族的父亲,母亲为了生下半妖血统的孩子差点死在生产过程 中,也为此跟家族断了往来。妖族血统带给男孩的东西,除了一紫一绿的异色双 眸,超凡的坚韧体魄与再生能力之外,只有无尽的艰辛、羞辱与痛苦。 半妖杂种,是男孩生来的原罪。 大户小姐出身的母亲为了生下男孩而孤身离家,撑着虚弱的身体拼命工作来 抚养孩子,到了男孩十来岁时,母亲猛地病倒,病来如山崩,几日间变彷彿油尽 灯枯。若非海医师出现,男孩就只能孤身一人流浪。 年轻的海医师是母亲的青梅竹马,他把母亲送进华贵洁净如宫殿的医院细心 疗养,也把男孩交给雄哥,让他随着工头雄哥做工偿还医疗费,而男孩每个月都 能去医院探望母亲一次,这也是男孩最最开心的时刻。 工地的生活很苦,苦得男孩有时几乎活不下去,但他总会想起母亲,母亲慈 爱温柔的笑,还有为了养大他所流下的眼泪与汗水,於是他又能多捱一会儿。海 医师告诉男孩,这都是业报,妖族的罪业,父亲和自己的罪业,现在吃的苦就是 偿还这些罪业,有一天,偿还完了,母亲就会好起来,他就可以跟母亲一起重新 生活。 这就是男孩最大也是唯一的期待。 【3:晨起】 男孩在工寮里没有房间,那怕是一丁点的私人空间,也没有一件私物。不用 服侍工头的夜晚,他都会睡在工寮外的铁制狗笼中。超过180公分的结实高壮身 躯,拥挤地蜷缩在笼子里,如同一头困兽.每天天刚亮,浅眠的工人老侯就会来 到铁笼边,展开男孩的一天,加压喷水枪和赶牛用的电刺棒是最常用的工具,尚 未清醒的男孩下意识地闪躲着,但在窄小的铁笼中都只是徒劳。等他的惨叫挣扎 令老侯满意,老侯就赏男孩一泡鹹酸臊臭的老人陈尿,或当头淋得满脸,或把皱 缩的污黑小rou塞进男孩的嘴里,强灌进喉咙。 陪工头雄哥过夜的话,男孩往往昏睡在刑架上,然后被定时的刑具唤醒,电 击、鞭打、烧烫、抽插,什么都有可能。最幸运的情况才能睡在床边的地板上, 而这种情况二、三个月才可能发生一次。 刚醒来的男孩跪在雄哥的面前,拼命撑大自己的嘴巴好吞下工头的入珠巨蟒, 嚥下比老侯更酸臭臊腥的晨尿。 雄哥一边点起香烟,一边清排存了一夜的积尿,满是黑毛的大手抓起男孩吋 短的小平头,用力地往自己的粗rou上压,巨蟒轻松地顶进男孩喉咙深处。黑黝精 壮的性畜男孩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泪涕齐流,他想乾呕,他想呼吸,但雄哥的 大手让他无处可逃,男孩青筋浮凸的结实手臂交叉在背后,没有上铐却也不敢动 弹。 随着入珠巨蟒横冲直撞,猛击喉咙之底,男孩突然像触电般地抽搐颤抖着, 「喔?原来在这里啊,哈哈哈~~真坏~」雄哥粗犷地笑道。没想到海医师把虐 欲极乐钉的子钉镶在男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