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别舔我那里! (第1/2页)
殷郊有些愣神。
在他印象里的姬发,总是每日打着鸡血,天不亮就晨起练功,攥着一张弓,日夜射个不停。
一个初至朝歌时还白白嫩嫩的少年,硬是将自己练成个糙汉,却也拼出个骑射无双的名号,当之无愧,被封为质子旅西方阵的千夫长。
这个人,瞧着清秀老实,却从不服输,事事都想赢别人一头,还大言不惭地要他的鬼侯剑。
可现在……
他的好兄弟,姬发,身着寸缕躺在白虎皮上,两眼绝望地发着呆,像个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
娘的……他不敢多看。
“对不住,我也是为你好。”
殷郊难得有些心虚,“知道你一向爱逞强,想去冀州平叛,可我实在……”
实在什么?心里的波动,好像很难清楚表述出来。
他只是不想眼睁睁看着好兄弟去死,这有错吗!?没错!
殷郊给自己打气。
可当他借着烛光,看清楚姬发的伤口时,那一股邪火,几乎瞬间涌上脑子。
“这是谁干的!!谁敢伤你这里!?我要杀了他!”
*
姬发稍稍清醒一些时,就发现他正被殷郊抱着。
还是一种很诡异的姿势,像给小孩儿把尿一样……
他就瘫靠在殷郊的怀里,两根腿叉开,被架在两侧的檀木床栏上,屁股下面,还摆着一个青铜水盆。
身后的殷郊也卸了盔甲,只穿着宽松的寝衣,大一号的身型,恰好能将他结结实实搂在怀里。
稍一歪头,鼻梁嘴唇就贴上了殷郊的喉结。
额头和那棱角分明的下颌厮磨,闻到的是一股王族麝香,嘴唇间不经意蹭到的,是隐隐约约汗液的味道,咸的。
姬发忍不住多闻了两下。
“你醒了?”
殷郊侧过头,声音有些低沉,尾音向下,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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