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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3) (第2/4页)
r> 油咖啡和茶叶这些东西。 「感谢你们对学校工作的大力支持!」蒜头鼻教导主任一路小跑挤了过来, 跟母亲握手,母亲俏皮的伸出手来,笑:「您可注意着点别跌了跟头!」 「美女面前跌跟头是应该的,这叫牡丹花下死。」教导主任握着母亲白嫩的 手掌,咧开大嘴,鼻头快挤出油来。 她的发丝在风里散开,教导主任作绅士状帮母亲扶住渔夫帽,母亲微微的侧 头表示感谢,锁骨肩颈处的漂亮线条映入眼帘。 年少的我自然愤懑不满,他们自如的交谈,应对,母亲长袖善舞,在人群中 如鱼得水,那些个老男人占着适当没有逾越的便宜,我却还只是个还没长大的孩 子。 我说,一群老男人围着你你也开心得起来。 「你有没有良心啊,我要不是为了你这个小王八蛋,哪里需要这样的应酬。」 这倒是实话,不想去学校就编各种理由帮我请假,偶尔周末了带着我逃课去 看电影,为了带我去看场演唱会帮我提前补好假期作业的母亲得时常和这些老师 搞好关系。 「你傻不傻,连mama的醋也吃。」 记忆是被封存进压力罐的风,偶尔打开还是能够汹涌 的袭来。 此刻的母亲又喝了三杯,呼吸笨重起来,盘腿坐在沙发上,她酒劲也上来了, 有些摇头晃脑。 我问她:「想不想听我吃醋的故事?」 「什么吃醋的故事?吃谁的醋?」 母亲表露出兴趣。 我说:「你的。」 那个夏天一家三口在外婆的老家避暑,两老也搬到了城里,三个人在这所空 置了几年的房子里百无聊赖。 夏天的老天像开了个阀门,前一刻烈日当头,后一刻就雨水横流。 母亲趴在凉席上用相机拍院子里的水缸和青蛙,父亲坐在桌旁泡了一罐茶, 我则躺在母亲旁边的吊床上,听着雨声昏昏欲睡。 父亲把茶杯端到鼻子旁嗅了又嗅。 「啧啧……这茶叶,香!」 「要不要来点?」他自然不是在问我。 「瞎问。」母亲头也不回,专心调试着镜头,两臂支起让她的背笔直而挺拔, 腰部柔软的蹋下去。臀部却惊人的隆起,她的两腿放松的撑开百褶裙的裙摆,一 只白嫩的脚掌还收回来挠着另一条腿的腿弯。 父亲的眼神有意无意跟个扫描仪一样在后面打量。 母亲一连按了几次快门,遮在半卷长发下的侧脸露出个满意的微笑,坐了起 来,屁股搁在脚掌上,如一方圆满夯重的石磨。 「啊……这老天,没个完了。」 父亲吭哧吭哧喝了得有个三罐,赤脚拿脚趾把木质地板抠得咯吱咯吱直响, 母亲听不得这个声音,说他:「你能不能消停会儿?」 「嘿!」 他索性走到母亲趴伏的地方坐下。 「消停不了。」 他的大手似无意般扫过母亲的圆臀,母亲隐蔽的扭了一下,腹部基围虾一样 收缩,臀部绕了个S型顺从着父亲的手掌,我看得眼皮一跳,故意翻了个身,母 亲耳根红了起来,拍掉父亲的手。 「夏文嘉,你能不能活泼点,去外面玩一玩。」父亲的声音不满。 「不去。」 「现在还有点小雨,出去得感冒了。」母亲也说。 「十几岁的小孩,淋点雨就感冒?整天瘫在家里,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