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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 (第1/3页)
我自然体会极深,她听了显然大为信服,一时沉吟未决,缄默不语。 「其实即便命门被正面击中,若解救得法又及时,也不是无可挽回的,况且你的命门仅是受内劲波及?」我趁热打铁,道:「不能再延误了!霍姨,你且放松周身,不要与我的外气相抗!」 说着,我不由分说,大掌滑入她衣底,舍了腹部的伤先不管,迳奔她胸口的致命伤而去。血蚕衣被我顶起,嵌体的佛珠便滑然掉落。我的手触到她隆起的乳根,动作不由变得十分小心,缓缓地移动摸寻着。霍锦儿此际再难阻拦,只得闭着眼儿,忍羞道:「右……右边一点。」 「嗯!」我低应了一声。其实凭着目测,我大致也清楚,伤处还应往右些,只是指掌已侵临她乳丘之沿,再往右便爬上丰满的乳峰了,心有顾忌,一时不免迟疑:现既得她「出言指点」,那更算师出有名了。 我吸了口气,手指沿着她隆起的乳肌一点点摸上。 此举虽为疗伤,不得不然,但也可说是侵犯着她的胸前禁地,我心下不禁「怦怦」狂跳,待那脂腻软滑的乳波荡漾于手底,我的喘息更是粗重起来。 「要不……还是先将血蚕衣脱下了?」 红绫看似松敞,真要伸进一只手掌,却无隙可入,我的指掌硬生生挤入后,她丰乳登时一阵摇荡变形,形如以巨力抓捏,手掌被绷紧的衣料约束着,在里头着实不便,更别说行功走气了,我只觉进退失据,甚是尴尬。 霍锦儿闻言大骇:「不要!」 「霍姨,这样很难着手……」 「你……」她此时既羞又怨,哪还说得出话来。 我生恐她再扭捏推托,白耽误工夫,便趁她失神之际,另一只手迅疾松了她抹胸系带,将血蚕衣一把扯脱,只见两只白馥馥的雪乳,颠头摆脑,羞颤不已,敞露于我眼底。 「啊!」霍锦儿惊叫一声,羞急欲哭,道:「你……无赖!」 「事……事急从权。」我慌乱地应了一声,惊异地盯着那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兔,挣脱束缚后,正活突突地奔动跳跃,那鲜滴滴、红嫩嫩的rutou,傲立峰尖,舒然挺立,一议人恨不能扑下去哨上一口。 乳上的伤与腹部不同,因乳肌饱软,只留下一个深红的伤印,看上去就像一粒大大的红痣,点染在毫无瑕疵、蓬然欲涌的肥大雪乳之上,显得异常艳媚。 一时间,我整个身子如木塑了似的定住,欲动不能。霍锦儿眼角窥见我的呆状,更是羞藏无地,愤然道:「你……只顾看个什么!」 我脸上一热,定了定神,琢磨白衣僧所说的话,极力回思彼时出掌之状,冥思迅速进入朦胧之境,试图找回那奇异的「空明」气感。 所谓阳极生阴,阴极阳生,彼时油尽灯枯,应是真气一哀竭至极处而新生的气劲,那气劲极弱,本不足挡击白衣僧指劲,然而却偏偏将他指劲降服,想来「空明劲」乃是超出一个层次境界的真气。 可恨的是,我急出了满头大汗,试了多遍,却再也难召回心身皆空、抚化万千的空明气感,不禁又是狼狈,又是气馁。 「说了不行的,还是……还是算了!」 我着急,霍锦儿更急,忍受我推捏拿胸的她,又羞又气,打起了退堂鼓,要结束这羞人的处境。 彷徨无计中,我忽然想起,消弭白衣僧指劲时,颇有同质而化之感,与采炼青阳丹情状相似,遂改以采炼聚气之法,在她伤处附近贴肤施为。 「嗯……」 火热的掌心不停地推挤着她柔软的酥乳,霍锦儿无奈地闭目隐忍,身抖不已。 我的一对掌儿彷佛化入她丰腻的腴脂之中,那团软堆堆的雪白美乳在我手底,千姿百态地生出许多迷人的形状,腴红鲜丽的rutou更是无奈地仰头歪颤,彷佛在埋怨什么。 纵然在运功行气中,不能分心,我体内的冲动还是如潮涨起,胯下冬蛇苏醒,不安地在她平躺着的腰下挺伸胀直,硬不可挡。 霍锦儿红唇喘张,如哀似怨的眼神四下羞望,彷佛在寻找令她不安的来处。 「不要动了。」 忽然,手底痒丝丝的若有响应,我加紧催掌运功,一面出言止住她挣动。 过得片刻,贴着她肌肤的掌心,气感滋蔓更盛,我心下大喜,全力施为:不一时,白衣僧所遗气劲终被我一点一点地从灵墟拔除,随即我又依法拔除了她命门膻中、乳根诸xue的残馀外气。 「好了。」 她外伤本不重,大部分敌劲被我拔除后,除了暂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