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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微h) (第1/2页)
沉晚被推倒在沙发上,紧跟着颈侧就传来一下刺痛。林庭深咬住她脆弱的颈rou,短促一瞬就松开,舌头顺着那两排浅浅的齿痕来回舔着。 过于短暂的刺痛在舌头湿热的舔弄下被迅速抚平成一场幻觉,他的手仍旧按在她后背,压低的身体几乎要贴到她身上。因为强行转换姿势而被松开的性器在他抬膝抵在她腿间后,彻底从半褪的内裤里解放出来,微微湿润的前端正贴在她腿面,随着他动作轻轻摩挲着。 整个过程不过两叁秒,沉晚还没来得及推开他,隔着衣服的乳rou就被咬了一口。 那是和舔吸完全不同的感觉,在此刻欲望被放大的身体上,投射出一种古怪的、新奇的刺激。 她已经能感受到臀下那片裙摆的黏腻湿漉。 身体兴奋得不可自已,但思维却极度清醒。 她掐住林庭深的脖颈,强迫他从她胸口抬起头来,低笑:“我可不喜欢擅自行动的狗。” 平日里能掐得谢忱眼泪汪汪的力道此刻也很快逼得林庭深脖颈往上蔓延出大片的红,但他的表情始终沉静,墨眸盯住她不避不让地开了口:“不喜欢?” 他的手指隔着裙子按进她湿透的腿心,揉弄起那两片充血的yinchun。 干燥的布料很快濡湿,他发烫的指尖更加清楚地描摹着那处柔软秘境的形状,窒息让他吐字都变得艰难,可他并没有挣扎,只是盯着她,仿佛求证般又问了一遍,“不喜欢?” 沉晚眯了眯眼,缓慢松开了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在窒息的红晕缓慢褪去后,恢复瓷器般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可怖的红色指印。 男人似乎热衷于在各种容易支配女人的情境下再叁求证自己的厉害。 因为生理构造而更像是承受方的床事上尤甚,越是没用的男人越喜欢寻求认同感。 够不够大?够不够硬?厉不厉害?cao得够不够快? 男人是种极其无趣的动物,至少在沉晚所遇到的男人里,无论年纪大小、身份如何、教育程度高低,都影响不了他们骨子里透出的无趣。 伴随着胯下多出的小rou芽,他们自出生起便注定活在夸奖声中。男人统治社会几千年,社会资源自发朝着更加尊贵的男人倾斜,幼时站着撒尿都能被夸奖的群体,在数年如一日的优待下很难根除掉和骨血一起长大的自信。 一个稍显正常的男人都能在这个世道被“饥渴”地等待着异性认同的女性群体奉若神明,大部分连正常都做不到的男人,又谈何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