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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它丫的 (第2/2页)
拉着,如同沈书礼一样没有精神。鞭痕如同枯藤缠绕在木桩上一般缠着小书礼。 司泱的指腹在小书礼上打着圈,但小书礼似乎已经麻木了。 后xue的小花已经完全盛开,红的刺目,随着司泱的动作,断断续续的向外吐着透明液体。 司泱的指腹来到xue口,沈书礼埋的更深了,他的身体实在是太yin荡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xue口一张一合,似乎想要司泱去往的更深。 他厌恶着这副身躯,哪个正常男人会这样 。 他完了,阿泱肯定会心存芥蒂。 上药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多长,但沈书礼却觉得过了好长好长,他每一刻都在煎熬。 司泱收拾好东西,轻轻的将沈书礼捞进怀里。 沈书礼刚刚趴的那一块,早已被眼泪浸湿,留下一大滩水渍。红肿的双眼,他的视线也已经模糊,看不清司泱此刻的表情。 “想哭就哭吧。”司泱一只手抚着沈书礼如同婴儿般滑嫩的头皮。另一只手顺着脊椎帮着顺气。 沈书礼再忍不住,双手搂紧了司泱,大声痛哭了起来。 他恨,恨自己的父亲,丞相之位还不够吗? 他与司泱自幼相识,司泱的母亲与他的母亲在未出嫁前便为知己,顺理成章的便定下了娃娃亲。 但他的母亲却难产去世,只留他一人。不久,他的父亲便再次续弦。如若不是这一纸婚约,他或许也不会得到父亲的重视。 再后来,父亲被查出与敌国有染,一纸诏书,全家入狱,偌大的沈府倒了,他也不能幸免。 在入狱的前一天,他被人迷晕,第二天醒来,入目的不是脏乱的牢狱,而是明黄色的龙床。 他的容貌为他招来的是一场灭顶之灾。 ———— 这元皇宫的风水养人,定不会叫你玉减香消 三个月来,他想尽各种办法逃跑, 他想去找司泱,但这里是皇宫,一座吃人不吐骨头的华丽宫殿。 每一次逃跑被抓,等待他的就是新一轮的折磨。 他不再逃跑,只想着司泱回来接他,他每一次 昏迷,都看见司泱来接他了。但每一次醒来,却还是那个地方。 笼中鸟,不过如此。 他麻木了,他想着死了也好,元安帝的暴虐,从来不仅仅是朝政。他这样,也莫要说与司泱的未来了... 彼时,司泱跟随父亲与都南候在前线汇合。那一晚,大元胜利了,但捷报迟迟未入大元国都。 元安帝暴政已久,都南候一家被贬去荒地。封地太远,老都南候没能熬到封地,在路上便去了。 都南候当年已经五岁,这口气,他憋了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