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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第1/4页)
结着,似在睡 梦之中,也为这惊人的欢愉深自烦恼。 耿照尽情射得一轮,欲念未减,见少女驯猫似的可爱睡容,不由得胃口大开, 连日胸臆里的郁结也像开了宣泄口。他将昏厥的金钏搂卧胸口,抽空活动右臂, 只觉精神奕奕,真气运转渐顺,不知是xiele阳亢所致,抑或金钏的阴元滋补如斯, 迳行修复起大战后的功体缺损。 角落里的任宜紫回过神,见他右臂得脱,慌忙去取同心剑。岂料身子一动, 突然又坐回去,捂紧腿心绣枕,本已涨红的秀美小脸又更红了,羞怒交迸,扯开 喉咙叫喊: 「银……死丫头!给我死进来!」寻思车停以来,前厢遮帘丝纹未动,辕座 上的银雪丫头不知弄什么玄虚,又补一句:「你姊快死啦,你还在磨蹭什么?」 耿照恼她使坏成习,随口骗人像不要钱似的,正欲运功震碎左侧扶手,蓦地 背后泼喇一响,一道锐风穿入遮帘,人未到剑已至,迳取他颈根要害「大椎xue」! 耿照背倚牙床,大椎xue恰在头枕与靠背间,乃结构衔接上的空隙。牙床蒙上 轻软的丝绸,要于掀帘的一瞬,逆光看出绸上光影深浅、判断此处可入,决计是 一等一的手眼。耿照以为银雪实力稳居三人之冠,至此不幸成谶。 他身躯受制,难以全避,急切间震碎扶手,又恐伤及怀里的金钏,铁了心生 受一剑。总算任宜紫见剑光闪现,立时省觉,急唤:「别伤人!」锋芒应声旋散, 一分为三,全斫在牙床一侧,崩口几乎是同时绽现,难分先后。 银雪乘势绕了个圈,看似欲荡至牙床前,冷不防松开剑柄,灵蛇般欺入耿照 臂围,撮起粉拳连消带打,弹子拳、剜目钩、三指鹰爪,顷刻数变,无一不以伤 人为要,狠绝快绝,险象环生。 饶以耿照内力深湛,兼有薜荔鬼手等奇功,也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有几下是 仗着皮粗rou厚、真气护体硬吃下来,纳罕:「……此非小阁藏春手!水月门 下,岂有这等阴狠路数?」益发印证心中猜测。 银雪比他更慌,世间怎能有戳上眼皮,却插之不入的眼目要害?这人的皮… …未免也太厚了!心慌则乱,一味抢攻的路数无以为继,被觑了个破绽,铸铁似 的臂膀无声无息穿破防御圈子,箍住小腰一把搂近! 少女娇躯飞移,两人间的空气被急遽压缩,如此已教人难以吞息;随即胸脯 重重撞上男儿胸膛,直与抡墙无异,肺里的空气被一股脑儿挤出,眼前倏白,停 得片刻,撞击硬物的激痛才蜂拥而出,她连叫都叫不出,眼角迸泪,便欲昏厥。 耿照要的正是这个效果。 压迫胸膈使人晕厥,须得贴身交缠才能使出,既伤体面又违武德,非东洲武 道所取——他在三奇谷佛教武典中见过类似的图绘,看不懂边上的蚯蚓文字,拿 与红儿琢磨,当时染红霞就是这么说的。 少年不欲与爱侣争辩,只怕也吵不赢,但这野孩打跤似的泼皮招数,他却不 是头一回使——当夜在栖凤馆内,就曾倚之对付持剑的金钏,将她绕了个晕头转 向,摔与任宜紫一处;今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