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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读懂。”应尧之深深地望着唐诺的眼睛,记忆中永远那么明亮,笑时弯弯,哭时通红。“‘我爱你爱到不自私的地步。就像一个人手里一只鸽子飞走了,他从心里祝福那鸽子的飞翔。’“糖糖,过去的事,对不起。”仍小心翼翼偷瞄她反应。唐诺亲亲他干燥的手掌心,难得听应尧之说出这一类话,“说白了,还是我们经验不够。爱情和婚姻都需要平等和尊重。”但是听到他说她离开了他还祝福,莫名不爽……是怎么回事。☆、影重重(4)唐诺离开时,壹市的人们还在寒潮交替中挣扎,回来时,发现屋子里已然开了暖气。这几夜他们都睡得安心。白天处理正事,晚上像是约好的,应尧之开车去壹大接唐诺,两个人去买菜,然后回家一同吃饭。直到一天凌晨。唐诺突然感觉胳膊上一阵疼痛,从睡梦中惊醒,见应尧之有力的手掌将她胳膊箍住,紧紧的。他仍闭着眼睛,似乎梦到了什么,额间渗出几滴汗。唐诺胳膊动一动,被捏得更牢靠,挣扎一番,另一只手也被缚住了。力气之大,深深入骨。很痛啊……她想开口叫醒应尧之,见他愁眉紧锁,喉咙里发出低低的□□。怕是被梦魇住了!“应尧之,醒醒,老公!”唐诺干脆在被子里用脚踢了应尧之一下,他一身腱子rou,她的小脚丫正撞到他小腿腿骨,哎哟,疼的人还是她。不过好在,应尧之却是醒了。他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带着少有的迷糊感。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半晌。应尧之突然扑过来,将唐诺紧紧抱住。唐诺本想将她绝对已经被捏青的胳膊伸到他眼前控诉他的恶行,见他这样,一时没了声。像哄宠物似的,拍拍背,嘴里嘟囔着:“哦没事没事,没事了,做噩梦呢。”待应尧之呼吸不那么急促后,唐诺问:“梦见什么了?”他捏捏她的脸,却不回答,“睡吧。”“哼。”唐诺哼唧一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应尧之从后方期近,手臂伸展将她揽在怀里,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唐诺故意动一动,不一会儿也睡着了。他却没睡着。那一段孤灯长夜,孤枕难眠的日子。他将永远忘不了,永远引以为戒。*第二天,唐诺给一位教授做助教,整理资料时突的想起来,应尧之昨晚的表现,不会是……创伤后遗症吧?他们有意无意逃避的那个话题,或许应该在今晚拿上台面。唐诺结合徐行知的话语、行为,曾推理过一段,但她当时没有说出最重要的推论。徐行知的同谋,Ta没有独立作案能力,需要徐行知的帮助。极有可能是女性。今晚,今晚回去就告诉应尧之这件事。唐诺想。可是下午忙起来,这事就忘了。直到晚上坐在沙发上给一个学生将论文初稿做好批注发完邮件,唐诺才想起来,扯着呵欠去倒一杯热水,心里盘算着晚上和应尧之说说这件事。传来手机振动的声音。唐诺摸一摸口袋,手机没反应。再看一眼茶几,是应尧之的私人手机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