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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摇头直笑:“那铁蛋都两岁了还没正经名字,可见祭酒的心思。就铁蛋——”说说,她又笑了,就是他们萧家不是世家大族,也没听下人们给自家孩子起这样的名字。“还是周姨娘听下人说取个贱名好养活,从七八个下贱名字中给选出来的,说是硬实。”“周姨娘那人倒是不错,和谁都客客气气的,就是相貌一般,听说以前也是个有颜色的,如今却看不出来。铁蛋也没随了她,干干瘦瘦的,所以才不得祭酒的欢心吧。”萧宝信日常泡澡中,如云的秀发盘在头上,脸蛋被热气熏的红扑扑。“外面那孩子比铁蛋要大六岁,早有个心尖尖上的儿子,自然对这病秧秧的兴不起疼爱之心。好歹是个祭酒,怎么碰上女人也这么不着调?”“什么病秧秧?”谢显今日回来的晚些,回来屋里就没见着人,一问才知在净房里。才走到门边儿就听到这主仆二人说起病秧秧,他就对这词敏/感。好像是在说三房的庶子,但他听着别扭。萧宝信哪里会想到他会从房门外突然冒出来,顿时双手护住露在外面的皮肤:“你干什么?快快出去,没有礼貌。”脸更红了。采薇则陷于该走还是该留的挣扎中,郎主出现的太忽然,场面也太尴尬!“你下去吧。”谢显及时解决了采薇的尴尬。采薇如听纶音,立时飞奔而出,顺手还将房门关了个严严实实。若能从外面锁上,估计她都能上个十道八道的锁。出门正碰见去取新敷粉的木槿:“先别进去了。”木槿看看房间的方向,瞬间了解。“好的。”果然比有梅要通透的多。然后不多时就听到了里面羞/耻的声音。“我们远远地守着吧,别让人打扰。”两人若无其事的小声讨论。###“刚才在说什么?”谢显问。萧宝信没好气地道:“不是在说你啦,你不必总是那么敏感。你快出去,人家在洗澡,你凑的哪门子热闹。”“谁敏/感?”谢显这回改对这词敏/感,自己就将披风解了,然后……又将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你想干嘛?!”萧宝信受惊过度,究竟是谁披了谢显的面皮,做出这等流氓行径?!“洗澡啊。”谢显决定先将方才的问题放一放,他想她想的紧,还是一解他的相思之苦吧。早上起来都看不到她的笑脸,一天下来心情乌糟糟。说着就径自下了浴桶里——谢家的木桶也是够大,泡里两个人仍是绰绰有余,只是水就溢出来了。“你这登徒浪子!”萧宝信咬牙,老虎不发威拿她当病猫了,当她这一身的功夫是假的吗?当下大发雌威,主动就扑到了谢显身上:“让你总想欺负我!”然后,就将谢显平日在她身上的作为,反过来施展了一番。这便是采薇和木槿听到房间里响动的来源,两人还不敢走远,怕不懂事的误走到附近听到看到什么不该听到看到的事。于是她们就听了个面红耳赤,尴了个大尬。终于猫狗打架停了,半晌才听到萧宝信的声音,清清亮亮的咳了一声:“采薇?采薇……采——”“奴婢在。”采薇连忙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