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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士尤瑟2【拳交,脱肛,开膛】 (第3/4页)
我再次把整条胳膊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他的直肠也再次跟着出来了。而尤瑟的眼皮最后翕动了几下便平息了。他的头无力的偏向一边,嘴里的血沫也顺着那个方向缓缓流下。脖颈上血红的勒痕像一道项圈把他永远禁锢在了我的身边。他的内脏比他坚持了更长时间,扑通扑通地跳动了一会儿,也慢慢地偃旗息鼓了。几分钟后,他的整具rou体,从头到尾,终于归于寂静。凝固在他脸上的是死亡带来的绝望和宁静,和他在我面前展露无遗的身体互相映衬,使这具饱经yin虐的尸体被包裹上了一层奇异的、令人着迷的模糊魔力……我盯着那些来自他身体的血污的rou块,忽然觉得这画面有些熟悉。污浊又神秘,混沌又让人心驰神往…… 啊,我想起来了。这是分娩的姿态。噢,是的……他脱出的肠子,像一只畸形的死婴,紧紧地连着他的下身,不愿来到这个世界所以不愿断开自己的脐带……我把手插进他的腹部,摸着他散发出最后几丝热气的胃袋和肠管,寻找着zigong和胎盘。多么丰腴富饶的尸体,沉默顺从宛如被犁开播种的土地。生命以最富有生机的姿态离开了他,而余下的死亡,神秘深沉、包容慈爱,令我感动万分;我仿佛在他的死亡中重获了我的新生。我俯下身,用嘴唇贴着他的脏器,泪流满面。我从未如此感到被爱着。 或许有一瞬间,在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深不见底的脑海中,我幻想的并不是长出一根yinjing来侵入他,而是用更直接的方式进入他的身体,然后被他生下来…… 她停下讲述,似乎沉浸在了这令人作呕的幻想中。我咳嗽了一声。 “怎么了?”她疑惑地看着我,“你没在记笔记,我以为你走神了。”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我停笔很久了。我顿时尴尬起来:“这些……也不是能登在报纸上的内容。” 她意味深长地朝我笑了笑,好像带着点嘲讽意味。我装作没看见。“然后呢?”我问。 她回答:“我用他的脸和舌头自慰,同时让我生父拿他脱出来的肠子当飞机杯。” 我脸上的肌rou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我预料到她没下限,但我的大脑先一步想象了这个场景,把我恶心得不轻。 “并且连着三天我们一直都在这么做。”她补充。 我想起法医朋友跟我说的,通过检测发现jingye是在死亡后不同时间进入受害人身体的。无可救药……是她会做的事。 “你好像不太想听了,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如果你不听我还不如对着我房间的墙说话。”她问。 “不不,呃,”我摇摇头,重新集中注意力,“你刚才说,想被尤瑟生下来……” 她打断我:“不是的,不一定是他。虽然我也不太清楚,但可以是布朗,可以是我的养父……可以是任何一个我喜欢的男人。” 我忽然一阵战栗,因为她专注而认真地望进我的眼睛,没有任何戏谑、猥亵意味地说:“包括你,菲尔。我也愿意当你的孩子,只要我能从你的身体里出来。” 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但她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自顾自地讲了下去。 然后我就想,如果是我的养父,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在他的爱里被他生下来。那样的话,至少有一瞬间,他全心全意、精神上和物理上地接纳我。这想法简直是在我脑子里扎根了,我没办法不幻想那将是什么样的感觉。然而他已经死了,我越憧憬他的怀抱,我就越绝望。 我把自己蜷成一团缩进尤瑟冰冷的臂弯里,闭上眼,想象这是我和我的养父一起躺在棺材里被埋在地下。我当然知道所有这些男人都是我拿来代替养父的。虽然我不知道我究竟想不想从对他的迷恋中毕业,但我很清楚,我必须做点什么,做个了结。就算是在幻想里,我面对他时也惭愧而自卑,仿佛只是一团空气;他从不为我骄傲,也从没有用充满爱意的目光看过我。如果他是一个完美的,不,至少是一个会关怀我的父亲,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晚了,因为我已经站在了墓园的门口。密密麻麻的墓碑之一属于我的养父。我来过这里一次,看着他的棺材被放进大地深处,然后被一锹一锹的黑土淹没,切断了和人世间的联系,和我的联系。我走向他的墓碑,像走回我的家。 我靠着冰冷的石碑,正如靠着那些死去的男人,我死去的父亲……我懊丧又恼怒地发现我关于他的记忆正在逐渐淡去,比如我开始记不得他身上的味道、他皮肤的触感、甚至他语调的弧度。只有他的那双嵌在瘦削脸庞中的灰蓝眼睛,冷酷地、失望地、厌倦地……向我投来不耐烦的一瞥。看看我,看看我啊,我对着墓碑说话。为什么你从来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