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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科纳【PUA,割腕自杀,少量拳交,少量luanlun(女/父)】 (第3/6页)
说,最后沉默地把我送回家。我离开的时候告诉他我不会再联系他了。” “但你还是去找他了?” “当然没有!这时就应该沉住气——一个星期之后他来找我了。” 我没说话,但尴尬而失望的心情肯定浮现在脸上了。她嘿嘿笑两声,高中生谈论八卦似的放轻声音:“你肯定觉得他是个下流的男人吧!舍不得年轻女孩的rou体什么的……不过对于这种男人来说性欲并不是在第一位的。他告诉我他还想继续和我做朋友,因为和我在一起他觉得很开心、很放松,我懂他,他也了解我……” “但你真的懂他吗?你做的那些不都是准备工作吗?”我问。 “可是那些就够了。他很寂寞,很焦虑,不喜欢自己的工作,觉得人生一眼看得到头,太久没有爱过别人也没有被人爱过——我趁虚而入,所以那些就够了。”她笑眯眯地对我说,“你其实应该体会过这种感觉吧?” 我不懂她在指我的什么,但很快我的心就沉了下去。阿加莎—— 那时阿加莎还是一个小助理,工资只够和别人合租。我偶然间认识了她,只觉得她聪明又能干,而且古灵精怪,绝不墨守成规。她在我事业瓶颈时会突然把我拉去湖畔看风景散心。她给我看她写的评论文和小说,把我编造成一个爱冒险、引人发笑的角色,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我的妻子温柔又贤惠,可是我们之间早就没了这种惊喜与冒险感,所以我几乎是无可避免地倒向了阿加莎的怀抱。我以为她爱我。我以为爱是她的目标,可现在看来爱只是手段,她的目标是—— 我曾经向朋友的出版社强力推荐过阿加莎。然后我的出轨被妻子撞破。我和阿加莎断了联系,之后她就跳槽到了那家出版社。 “你和科纳是同一种男人,菲尔。你们拥有的社会资源让你们错以为自己不会吃女人的亏,可那一般只是因为女人通常不愿投资那么多罢了。” 我挫败地一语不发。 “不过当然,这也不完全是你们的错。”她伸出一根手指,亲昵地点了点面前的玻璃,正好是我鼻尖的位置,“毕竟不管说得再好听,人们也是难以抗拒刺激的,极限运动、药物、犯罪、或者是被父亲猥亵神秘又可怜的女孩……” 我向他说了很多我生父的事情,真假参半,但效果很好。他面色凝重地握着我的手,请求我不要再和那种人住在一起了。然后他端详着我的双手,问我手上为什么有许多伤疤。我告诉他因为我笨手笨脚的总在厨房弄伤自己。啊,如果你愿意,可以来我家吃晚饭。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真的为你感到抱歉,他说,如果我见到那个人渣,我一定控制不住自己的。 之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常其实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每周见两三次面,一起去听讲座、参加读书会、新书发布会,他也喜欢逛博物馆,我们也会一起去看新展览,像情侣一样。有所不同的是,我们晚上会在车上或宾馆房间里接吻,像情侣一样。我从不让他碰我,告诉他因为生父的原因我对男性的触摸和纳入式性交非常抵触,他也没有反对,每次都顺从地让我在床上或在墙上压着他,掐着他的腰咬他的后颈。然后以他在我的注视下手yin结束。教授比我想得更开放呢。 然而一如往常,每一刻我都觉得索然无味,甚至觉得恶心。我讨厌故作殷勤的自己,讨厌他温柔的目光,讨厌他在我耳边的低语,讨厌他的体温和呼吸。我接受不了他和我在平等的地位,我要时时考虑他的需求,还要照顾他的情感。我对他又没有爱。其实我算是在训练自己做一些正常行为,但四个月过去我实在是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了,所以我打算收杆走人。 我开始无理取闹,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怀疑他、否定他,然后再找好时机痛哭一场让他后悔和我吵架。我对这套流程的熟练程度让我自己都吃惊。我说他只想要和年轻女孩上床才愿意和我交往,我明明有对中年男性的创伤还为他付出这么多,之类之类,总之只强调一切都是我的无私奉献而完全否定他的所有付出。我甚至还专门揭他的伤疤指责他对自己的工作不上心,逃避人际交往,但同时我又强行改变他的人际关系,比如不许他参加同事聚会或者偷偷藏起他的文件让他上班迟到,然后再全部怪到他的头上。更好玩的是我故意在约会app上和年轻男生聊天,科纳一产生疑问我就马上借题发挥质疑他对我的信任,并且灌输给他“他总胡思乱想”的认知。我能看出来他越发憔悴,可以说是已经身心俱疲,但我总在恰当的时候向他表白我对他的爱,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