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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瑞文【替身梗,监禁,女入男,微量3p】 (第3/6页)
br> 生父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青筋暴起,妒火在他的声音里燃烧:“她是我的女儿!罗德尼只是把她养大了而已!” 瑞文像我刚才端详他那样审视我的脸,依旧不敢相信:“真的是你?我上次见到罗迪是多少年以前了……对,他那时带着个小女孩儿。她刚学会走路呢!”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爸爸了。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死乞白赖地又把头埋进他的胸口。 瑞文手忙脚乱地要推开我,但他掰开我一根手指我其它的部分就像章鱼似的把他抱得更紧:“别胡闹,孩子!你干什么绑架我?肯定有什么搞错了!听着,罗迪的死对我打击也很大,可是我从监狱里出来也没多久,帮不上什么忙。唔、放开我,咱们好好谈谈,好吗?” 我才懒得管他颠三倒四地说了什么,我想要他,他就要变成我最喜欢的样子,没什么可谈的。“好啊,回我家慢慢说吧。”我随意地回答。 瑞文想报警,可手机早在挣扎中被丢到了座椅缝隙中,摸不清头脑的他在我给他看了我的证件、展示我和他同样的姓氏后终于冷静了些。他焦虑地咬着嘴唇,勉强同意跟我回家。 我揪着他的后领,用小刀顶着他的后腰逼迫他走进我的家门。我紧紧锁上门后他一惊,立刻举着双手转头恳求:“拜托,没必要这么吓人……我们有什么不愉快吗?孩子,你肯定不记得了,但我们是见过的呀,你何必对叔叔这样呢?” “你跟她没关系。”生父说。 “很抱歉罗迪的事情,他去世的时候我在,呃,监狱……”他继续试图让我心软,“难道是我还欠他钱吗?是因为这件事吗?我可以还钱的,我现在有工作!我——” 我说:“我记得爸爸是不留胡子的,头发也比较直。” 于是我把他推进卫生间,丢给他一把剃须刀:“把你的胡茬刮干净。” 他无措地按照我的指示剃了胡子、夹直头发、甚至修了眉毛。我看着镜子里的他,一股混合着狂喜与恐惧的情绪从我的大脑流到我的心脏,再流向我的四肢。我的父亲正站在我面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求你们了,我会还钱、我不会报警的,只要你们放——” “好久不见,爸爸,不抱我一下吗?” 瑞文不想靠近我,但生父露出了那种“你敢让她伤心我有你好看”的表情,像只保护幼崽的母兽一样呲牙咧嘴,挥舞着从我手中接过去的刀。于是瑞文慢慢地、别扭地用双臂环住我的肩膀,落枕似地别着头。他轻声叫了我的名字。 汹涌的回忆几乎把我击倒在他的脚下。那么多的爱和恨——实际上,我从未分清过我对养父究竟是哪种情感,它们同样炙热、同样引人疯狂——冲刷过我的身体,我的脑子一下被填满了,但同时我又什么都没有想。 瑞文见我不动作,迟疑地松开手。他的目光在我和生父之间反复跳跃,然后他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那么,现在,我可以……我可以走了吗?” 他软弱而谄媚的脸像一记重锤打醒了我。养父从来不会向我露出这样的表情,我是那么熟悉眼前男人的五官,可每一块肌rou的轻微动作所导致的神态却让我毛骨悚然。就像人在看到模仿人脸的物体时总要反应一会儿才能意识到它们的非人特质,我从幻想和回忆中清醒:他不是我的父亲。 “你还差得远呢!”我大叫,指甲嵌进自己的头皮,在疼痛与羞愤中宣判了对这个赝品的惩罚,“我得把你变成爸爸,你必须得变成他,你这个假货!你是假货!” 瑞文惊恐地夺路而逃,但我把他丢进了地下室。没有灯光、没有窗户、塞满了尸体的地下室。他嘶吼着让我放他出去,拍着门,然后因为摸到了尸体腐烂破碎的肢体而尖叫起来。我站在门外,命令他变成我心目中父亲的模样。我不给他吃饭、不让他上厕所、也不给他任何光源,他的喊叫很快就变成了哭泣,辱骂也改为低声下气的哀求。不论他怎么哀号怎么抓挠门板,我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我的父亲是什么样的。我不在乎他的死活,只有我的父亲能从那个地下室里出来。 没有水没有光的两天就击溃了他的精神。我能听到他四处摸索寻找生路,但他无路可逃,只能跳进我的怀抱,我的捕兽夹……他的身体随即也缴械投降,于是我把休克的他拖了出来。 我喂了他糖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