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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9 (第1/2页)
央有一棵桃树。说来也奇怪,如今明明不是桃花盛开之季,这桃树却满布粉色柔瓣,月下清风过,花雨落入泥,看着犹如夏夜飘雪一般带着仙境的美轮美奂。花瓣随风落下,将落至曲华裳手中,被她握住时,忽一人将曲华裳向后拉过。“你做何!”眼睁睁看着花瓣从指缝间流逝,似乎觉得是与美好擦肩而过一般让人遗憾。曲华裳转过脸,面带委屈与怒意地看着文辞。“此树非桃树,”旧伤未愈的文辞脸色比月光冷,比夜风凉,唯独看着“桃树”的目光带着被藏于深处的柔和一缕,“此树有毒。”听到文辞的话,曲华裳眼神不可相信地看向面前花瓣如絮飘飞的树,“什么?有毒?”“桃树开花期短,此树之花与桃花尤为相似,便栽种下,”文辞说道:“可惜此树需毒滋养,其瓣絮亦剧毒难解,故而花瓣纷飞所落之地寸草不生。”“既然如此,为何要种下?”文辞口中的话听来荒谬至极,曲华裳不可理解道:“若是伤及无辜可要如何是好?”“她喜静,”文辞说着,闭上眼,双手被于身后,道:“此处不会有人来打扰。”心中好奇作祟,曲华裳问出,“她是谁?”文辞并未再作答,眼神透过桃树看向其后的那一间屋子,目光深沉所言一眼万年,道:“你可想学武艺法术?”“你说什么?”“可想学?”文辞说着,手中五指一转,一把银剑伴着月光逐渐显现。流壑宫内,玄无欢一手把玩着一串古铃,眼神如墨。“宫主,”杨左使上前一步,道:“查不到宫主口中所言季雪禾的身份。”听杨左使口中言,玄无欢五指紧合,扣紧铃铛,“当真一点线索均无?”“无,”杨左使道一句,继而皱眉道:“宫主,如今此铃虽在我们手里,然玄娥在闻人辞手中。宫主可要如何做?”杨左使思忖着,却看见玄无欢似并未将自己所言听入耳一般眼神游离,“宫主?”“嗯?”听见杨左使的喊声,玄无欢方才回过神。看着玄无欢心不在焉的模样,杨左使失望地摇头,“无甚事,老身先退下了。”说着杨左使走出了流壑宫的长殿。“左使,可是有何烦心事?”殿外静候的属下看着杨左使愁眉不展的模样,问。“那个女人,终究是祸害,”杨左使眯起眼,紧皱的眉头闪现杀意凶狠。回想当年,玄无欢放任流壑宫不闻不问,独自跑出时他就应当知晓那个女人会成为拖累玄无欢的累赘,“祸害留不得。”“可是宫主若是知晓此事……”“不过一个女人,时间久了自然就忘了,”杨左使闭眼道:“如今宫主被此女迷惑心智,若是如此下去,莫说长生诀,只怕流壑宫都难存。”“是,属下知晓。”沉静的月色渐被微亮的晨白取代。晨初微睁眼,最先映入眼帘的不是烈阳闪晃,也非蓝天浅云,而是一道浅纱软锦。定眼看清面前实乃季雪禾胸前衣襟时,卓画溪身子一僵,继而一猛抬头欲爬起,却不想额头撞碰至季雪禾下巴,引一阵生痛未传至脑,耳旁便听季雪禾浅呻一声,“jiejie,疼。”“你做甚,”所谓贼喊捉贼,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