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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蝇(1)(强默,强盛) (第2/3页)
飞舞着苍蝇,无论如何也不算是个好的聊天位置。 高启低垂的眉眼难得地飞扬起来,说: “你也可以偶尔纵容一下我。” 他的法令纹随着嘴角上扬而勾起,老默借着昏黄的灯光,穿过他眉间的阴云,在高启强的脸上看到了极其单纯的星光,和他回忆里那个扭身在透亮的鱼池里捞一把清水洗手的卷发阿强的笑颜如出一辙。 “好。” 高启强活了三十多年,给他投怀送抱的人男男女女数不胜数,大多是是仗着青春的rou体和片刻的执着想和他做一瞬情爱的交易,尽管他也会尽量回应那些轻浮的诉求,但总会有几分轻蔑。 可陈金默是不一样的,他绵长而安静,只要肯剥开那层氤氲的戾气,他其实很柔软很简单,像是只自愿露出腹部的刺猬。高启强也就真的很难不在他面前时刻保持着权威,总是说着说着就把他搂进自己怀里。 当初这辆冷藏车就是他们一起选的,那天也是这样的,还没多聊几句两个人就卷着卷着亲起来了。 咬着阿强有些烟味的唇吻,老默也有些眩晕,他甚至能从缠绵的涎水里品到澎拜的甜,以至于又一次被比他体型小一圈的男人给压在了车座上。裤链被拉开,丝丝的金属摩擦音就像是擦燃脑回路的火星,一瞬就点爆了暧昧的空气,老默的长腿夹着高启强的腰,以最虔诚的传教士体位拥在一起。 胸怀对胸怀,心对心。 高启强的本事确实非同凡品,雄伟的尺寸总是给人带来超越性的体验,血色也化作缠绵的秽痕,狠狠地在欢爱中掺入丝丝微疼,让老默不得不咬牙隐忍却又欲罢不能。 情爱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甲基苯丙胺。 快感打开人脑中的开关,把各种各样的激素都释放出来,像是发疯一样在整个神经系统里爬来爬去,点燃了所有脏器和肌腱。 “喜欢我这样纵容你吗?” 高启强还有心思调侃,老默却有些为情欲而吃力,所以一如既往地沉默。 可情人的震颤伴随着麻痒,击打着柔软却湿润的内壁,颇有节律地收缩,紧紧地包裹着高启强的性器,让他也不禁有些恍惚。原始的快乐随着身下人低沉的呻吟不断扩散,老默的指甲也划过高启强的背肌,让从锁骨到眼角的湿吻混入了一点点不易察觉的酥麻。 后来老默不自觉地骑在高启强的腰上,尽己所能地悦动自己的后xue,体内活着的器官则毫不留情地把他贯穿,guitou打开了所有的关窍,侵略过每一寸闭塞的褶皱。 两个人的高潮,让高启强的jingye到达老默身体的最深处,而老默的体液也在高启强的胸肌上开出一朵乳白的花。 速朽的情欲之后,黎明的车内竟有些尴尬。 老默才从高启强腰上下来,在车抽屉里也没找到纸巾,只好身上酿着一层汗,而体内含着老板的jingye穿好衣服,仿佛延迟才开始暧昧,车内小灯的辉映里,他羞红了脸。 高启强只脱了西服,但身上的黑色衬衣和西裤都皱了,他也没有收拾依旧张狂的性器,点烟笑看老默羞赧的表情:“我也不是纵容小盛,就是很复杂。” “那你也不能就自己一个人担着,我是你的兄弟。” “为什么我做什么都是错呢?” 阿强还是逃避了。 老默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句感慨不只是说他身上那些血腥和罪恶,仿佛这个有着一双星星眼的男人,本身就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深渊,可他自己吞噬了自己 “你太累了。” “我做过很多次噩梦,和你们有关,我总是先失去了你,再失去小盛,我抱着他,就醒不来。” “那你应该阻止他。” “他来了。” 高启强像是想到了什么,无力地指了指车窗外。老默转头看小巷外面,有个熟悉的影子,心想也是,他弟弟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找得到他。 可老默还是凑在高启强耳边和他说: “我甚至希望我们能换换,你在我怀里离开,这样也许你就没这么累了。” 高启盛就知道他哥喝酒喝到一半溜了准是出去鬼混了,找了半个旧厂街,才看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