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蝗(1)(oe ,钰建,强建,强欣) (第1/3页)
光(强文) 高启强是偏爱甜酸辣味、无rou不欢的。 可他无声无息地擓了一勺的鹰嘴豆泥,隔着手工串的玻璃珠帘子狡黠的反光,逆着晨光打量阿文的背。 刀子一样的目光顺着老头衫的弧线顺下去,探进宽松的短裤腰里,会勾起昨夜他们发疯一般的情爱的余韵,在脑髓和尾椎之间反复震荡,酥酥麻麻,回味绵长。 高启强咂摸了一口鹰嘴豆泥,里面的碎碎的夹着点玫瑰盐,越吃越有滋味。 阿文这几个月就真的把自己饿瘦了,这背薄了一圈儿,但曲线还是润的。高启强想着他昨天把阿文按在地毯上cao,那两瓣儿rou屁股,夹着几把,推着他一对蛋,那叫一个得劲儿。这小年轻都叫他爷爷的糟老头子怎么屁股能sao成那样,自顾自地流汤滴水,一层层软rou拉着扯着吞着roubang,让人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就这样这sao蹄子还呻唤呢,捂着脸咿咿呀呀地求饶,粤语的脏话听着听着就软了碎了,可高启强是听不懂的。他活在架空的京海里,那里的人只说标准普通话,偶有的几句粤语,都是阿文送给他的。 后来高启强对身下的男人生了半分怜悯之心,把他搂到了沙发上。他们淋着高洁的月光,交缠着俗人的rou身,高启强贴着他柔软的面颊面颊,就能舔到他的眼泪,他也不知道这家伙在哭什么,低垂的眉眼像是藏着星星,眨一眨眼,就漾满了明晃晃的风流。 高启强想,这就是值得被所有人喜欢的样子吧。 甚至他自己,这个拖他后腿的影子,也非常非常喜欢他。 阿文纠结了一阵还是给高启强卧了两个醪糟蛋。他昨天本来准备好了吃鹰嘴豆泥和酸奶,根本也没必要开火。但是他知道高启强的口味,心一软就还是在灶前忙活起来。 早上他在高启强熊一样死死搂着的怀里醒来,他一翻身,不得已把这阎王给吵醒了。高启强也裸着身子,脖子和腰上斑驳的血迹更显眼,就像是白的雪上开着红到发黑的宝珠山茶。 高启强昨天凌晨大半夜砰砰砰敲门把阿文从梦里叫起来。阿文一开门,这狗熊就扑进来,瘫在玄关边上,阿文定睛一看发现是阿强,跨过他去想关门,却看到走廊上一路上淌着血。他低下身子身子去拉高启强,才发现这家伙黑西服盖着的深棕色衬衣上全都是淅淅沥沥的血痕。 “不是我的血。” 他冷不丁说一声,阿文叹了口气,腹诽这家伙总是用狼狈的样子做决绝的坏事,让人心软,可还是拿了拖把把走廊上的血拖掉了。 刚进屋,阿文就被高启强从正面压在了门上,层层叠叠地吻涌到他脸上。 怎么喉咙里也有股血腥味,很讨厌,但是阿文的身体早已习惯了男人发疯般的侵凌,肌rou和筋脉都缓缓沉降,一边说着让高启强滚,一边就也被他制服,嗯嗯啊啊地做起来。 按说他们共享着外貌和身体,但高启强就是特别大又特别壮。他就像是有着巨型翅膀的雕鸮,可以把他喜欢的人都藏在黑暗的领域之中。他的唇吻,都带着一股干涩的血腥气,而他身体的器官,直勾勾恶狠狠地突入。 你说他急色吧,倒也是真的,不说情话,连招呼都没打,扯衣服呛人嘴的流程愣是片刻都等不得的,只是那粗粝的大手按着阿文的臀,搂着他的腰,指腹擦过皮毛又是很轻柔的。 他是极爱极珍惜的,阿文知道。 他们都是这样的人,哪怕逞欲,都怕伤害这个荆棘世界哪怕一草一木。 所以阿文也就没办法真的抗拒他,被高启强搂到床上,他也就自然而然地骑到了高启强的腰上。他身子和阿强零距离,性欲勾起的情潮从性器交合处倒灌到他的身上,深深浅浅密密麻麻,像是无形的大网把他们狠狠的缠在一处。 黏腻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