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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虱(1)(强王) (第2/3页)
地勃起,然后rou体疯狂地瘙痒,以至于无法疏解,他和赵立冬说去上个厕所。 赵立冬以为他是去和朋友回电话致歉。但其实在高铁站肮脏的厕所里,他解开了裤子,疯一般地撸动自己的性器,却总也不能疏解,随着领导的电话打来,他整个人都陷入了即将崩溃狂躁里。 不得已的,王良主动打给了高启强。 男人的声音有点随便,那边还隐约能听到西城男孩的歌。 An empty street, An empty house, A hole inside my heart, I,m all alone, The rooms are getting smaller, I wonder how, I wonder why…… “你现在出去卖,高铁站这么大这么多人总有人cao你不是?” 可是,可是那样,就…… “可是市长秘书怎么能被人知道是个三十块钱就能cao一发的婊子呢?” 高启强那透入骨髓的恶劣没有人比王良更懂,何况现在的他自那之后,已经彻底崩坏了,一切行为都不能在人的常理里面考虑了。 王良快急哭了,高启强却忽然松了,他放下了疾言厉色,说:“算了,准你爽一次吧。” 上帝的琼音。 一次性解放了王秘书一周多的禁欲,让他那勃发的阳物彻底沉溺。黏腻的体液冲破空气,停留在他躁动的手心,恍恍惚惚,就成了无法抹平的血。 “我饶过你了,可谁来饶过我?” 没有人能得到救赎。 他们都是出卖什么去换来了生路的卑猥之人。 高启强也曾跪在他面前,微微仰着头,咬着牙求他。他没有用那些事威胁王良,可王良却以为这是他一贯的以退为进,他没有真的去相信他的诚意。 一念之差,如今他才知道那是他唯一一次能够碰触到真正的原父的机会。 他们也都永世永世不能解脱了。 后来再见高启强的时候,他像是没发生任何事,坦然地接受了所有的恨和妒。只是高启强经过王良身边的时候,他依旧侧身咬他的耳朵,用极低的瓷音说话。 “王秘书,” 高启强第一次这么叫王良,他还是笑着的,漆黑的眼里已经没有任何水色, “你好像总以为你是被迫才在这里卖的。” 王靓确实是主动在白金瀚挂牌的。 那天是他第一次真正的穿上女式长裙和华丽的罩袍,p在原本阳刚的脸上抹上喷香的油彩,以一个完全陌生的身份站在无数猥亵的目光之前,把自己完全贡献给无间的情欲地狱。 那时候他还总能安慰自己不过是为了缓解压力偶尔变作女人,但那些渴求是那么真实,活人的rou体是那么火热,性器官震颤导致神经系统短暂失灵的极乐高潮会让他稍微获得实在。 缥缈野灵可以凭此获得鲜活。 王良被蛀掉的肌腱、腹腔、脏腑、眼睛,在王靓的rutou、阳具、口齿、rouxue里渐渐恢复活力。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