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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荒谬 (第2/3页)
里的租客。 她消失在那个村子,我不相信属于前两种情况,出水芙蓉一般的她和前两者怎么会有关系,第一种不可能,第二种更不可能,所以我一厢情愿的认为,她必然是第三种,她那么安静条件又好的女孩,必然是来这里享受属于一个人的宁静。 老大的话在我脑子里点过一丝闪光,我的确想去看看,说不定,能遇到她,我天真的想。 于是我真的捏着钱去了坝下村。 至于为什么是捏着钱去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果真解释的话,那就是如前文所说,我的确很下流。 但是我对这种事情是极为陌生的。 村子很小,但是对我来说,它很大,大到我走到村口的时候,不知道何去何从。 村口正当其冲就有一家宾馆,但是这家宾馆与其他家的低调相比别具一格,门口竖着一根大大的木杆,杆子上挑着四个被太阳晒得褪色的红灯笼,上面依次写着四个大字“谜情客栈”,用客栈来命名这样一处简陋的宾馆,确实有些夸大其词,这很有意思。 而且谜情这两个字,确实是让人想入非非浮想联翩,有些轻浮,一看就是是非之地。这和那些叫做日日顺宾馆、日日爽宾馆、天天快乐宾馆等等命名相比,已经算是别具一格了。 何况老大已经耳提面命的告诉我,红灯红灯,注意红灯,哪家挂着红灯,哪家就是你要找的地方。 而这里有四盏红灯,四倍于我要找的地方! 我站在那里盯着这个有意思的客栈,上下打量,应该是像老大一样贼眉鼠眼。 虽然在来之前我根本没打算真的去找一个姑娘来解愁,至少我是这么欺骗自己的。但是不受控制的幻想让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为接下来不可能发生的事面红耳赤。 接下来我看到了客栈的老板娘,一个颇有江湖气息的东北女人,在那个时候,东北人对于沿海各种业务的掌控已经初见端倪,在这样的小村子里也能看到众多活动的身影。 我这样讲,只是在描述回忆里的事实,毫无地域攻击的意思。而且后来熟悉了以后,我很喜欢花姐,我喜欢她的豁达与义气,喜欢她信奉的侠胆忠肠江湖豪气,于是和她成了忘年好友,是的,这个三十多岁的老板娘。 当时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裙,领口极低裙摆又极高,叼着烟慵懒的走出门,在夕阳的照耀下,两只呼之欲出的大胸脯左右摇摆,隔着薄薄的裙子能够看到她凸起的rutou,这让人血脉贲张,我喉头有些发干。 花姐抬起一条胳膊扶住院子门框,这个动作让她的rufang暴露的更多了,几乎要从衣服里面真的跳出来了,我面色通红心虚的赶紧移开被吸住的目光,然后听到她笑嘻嘻的招呼我:哟~小伙子,打尖还是住店那? 我又回过头,看着花姐满脸轻浮的调笑,吐出一口烟。我满脸尴尬,明明是她在暴露自己的身体,我却羞的无地自容,我喉头已经干的快说不出话了,连忙摆摆手,表示我怂了,刚才的一切冲动与幻想,那都是色胆包天的自我膨胀,我没那个本事。 我想要赶紧打道回府,再也不想这样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