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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二十三章 中jianian计 鸳鸯刀青龙化虎 (第3/7页)
嘿!我倒是不担心骆当家会出尔反尔,只是怕你不明了我们“野狼沟”比试暗器的规矩,想请骆当家现在走一趟、先去看看是怎幺个比法,晚上预先做好准备,免得明天要是在孩儿们面前丢了体面,那我可不好向贵会其它大哥们交待了。”骆冰闻言正想开口,突然明显的感觉到身旁的骆玉芳母女不约而同的浑身抖个不停,不由好奇地转首看去,只见她俩面色惨白、嘴唇哆嗦,骆玉芳正紧张的向她看来,眼里彷佛蕴含着深深的忧虑与关怀,骆冰大感不解,待要开口相问时只听到单魁一声惊咦、讶然的问道:“咦?怎幺不见小当家?我正想邀他也一块儿去见识见识呢!”骆冰顾不得再问原因,一跃身下了炕、边着鞋边慌乱的回道:“他上马厩那儿解手去了,不用等他!我们这就走吧!待会儿让芳妹转告他就可以了。”原来心砚与骆玉芳母女见面后首先转告了项大山的近况,接着便询问她们如何才能联系上项大山交待的三名好友。这时骆大娘有些腼腆的告诉他:可以先会一会其中一个名叫“萨雕”的人,这人现在成了她义子,是专门负责山寨伙食的一个小头目,因为拥有一手好厨艺,再粗糙的材料到他手里都能烹出美味来,所以颇受单魁优遇。目前山寨里共有十三名被抓来的女子供百数十名寨众泄欲,这些可怜的妇女平均每天都要受到无数次的jianianyin,只有骆大娘是个例外,在骆玉芳私奔离开后她就被单魁视为禁脔,仅偶而赏给两名旧头目和有功人员享用,但唯独这萨雕是个例外,每周固定一天他可以和骆大娘睡上一夜,也因此造就了他们之间一段特殊的“母子良缘”。说到萨雕这人倒真是个憨厚的汉子,他父亲原是山东郓城县仓场里的一名小管事,因受到乾隆初年爆发的仓场弊案牵连,害怕之余不敢呆在老家,便带着唯一的儿子四处逃匿,辗转加入了单魁的匪股,几年前意外死了,但萨雕已从父亲手中学会了烹饪的好手艺。由于个性温和、人又比较驽钝,虽然不时有人会故意作弄的问他:“你是谁啊?”他总是笑眯眯的cao着nongnong的乡音回答道:“俺“啥rou”!”““啥rou”?不对!不对!你是“傻rou”!哈哈哈!”“是!是!俺是“傻……傻rou”。”这时他会费力的学着对方的回话、从不生气,所以在山寨里人缘甚好、大家都很喜欢他。不过这萨雕也确实是长着一条驴一样的jiba、又粗又长,每个女人见了都怕,要跟他上床本来就已经有了三分恐惧的心里,rouxue里什幺水也流不出来,那yindao反而比平日更干涩紧绷,所以等到双方性器甫一接触、几乎每个挨cao的女人都会像被丰杀的猪一般哭嚎起来,弄得萨雕本人也是痛苦不堪,这情形一直到他碰到了骆大娘才有了突破。那时骆玉芳还是单魁的专宠,她母亲就没那幺幸运了,和其它妇女一样日夜受着jianianyin。有一回骆大娘已经接了三名山寨里的匪徒,但这三人都不堪一战、很快的就在她肚皮上缴了械,虽说每次都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jianianyin,但让一个个陌生的男人在丈夫的私田上反复的开挖耕耘一段时间后,骆大娘心中守贞的念头已经被掏光了,反而中年寡居的成熟rou体不时会作出违反意愿的反应。那时候她白净饱满的rou屄里早已春水泛滥、阴门痕痒空虚万分,迫切地希望有一条rou棍来充实,所以她便很有耐心的引导着紧跟而上的傻小子萨雕,经过一番折冲往返之后,终于让他那根从未真正进入过女体的驴rou不可思议地大半根以上都插进到她的rou屄里去,也让两人共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美高潮。自此以后萨雕便离不开骆大娘,经常缠着单魁要人,这单魁在性事上有变态的癖好,便怂恿萨雕认了骆大娘作义母,时不时的要他们在他面前交媾,间中他也插上一腿,迫使他们成了“床上夫妻、床下母子。”的特殊关系。再说心砚透过骆大娘的暗中联系,这时正和萨雕在争执着,这傻个儿心眼很直,虽然他和项大山以前是哥们,但他一味地认为单魁才是他的大恩人,因为单魁的恩赐他才能和骆大娘在一起、也才能享受到鱼水之欢的乐趣,更何况他一直想不明白项大山夫妇为什幺要逃离山寨,现在要他步上他们的后尘去背叛单魁,那是他万万无法接受的,所以任心砚磨破了嘴皮子也无法说得动他。就在两人相持不下时骆大娘匆匆赶来了,她要心砚赶紧到校场去陪着骆冰,萨雕这里她自会代为解决,那种忧心忡忡的样子使得心砚紧张的立时拔脚飞步赶了过去。另一方面骆冰在单魁的陪同下来到校场时,那里已是密密麻麻地围聚了一大帮人,见到两人到来便自动地让开一线,无数双色眯眯、贼yinyin的眼光像利箭般齐齐射向骆冰行进中双峰抖动、腰臀扭摆的曼妙胴体上,场子里嗡嗡然响起一片猥秽的议论声,那情景让骆冰羞恨得银牙暗咬,强自忍着心里的怒气随着面带得意笑吞的单魁走到搭好的看台上,那看台与丈许远高高矗立的秋千架正好成犄角之势,这时台前已一字排开站着五名壮汉。单魁高高举起双臂制住了台下的sao动后大声地说道:“兄弟们!认得我身旁的这位女侠吧?……没错!她就是江南“红花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