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我当妓女的十年(1) (第4/8页)
没等他回答我,我久违的高潮了,舒爽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军哥,我来了,我来了,啊,啊…我要死了。」 我逃也似的扭着屁股,想把他的jiba弄出去,他反而压得更紧了,roubang像毒蛇一样拼命的往xue里钻。 「军哥,休息一会,过会再插,求你…求你……」 「再来一次,冰冰,再来一次吧」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 我几乎失去了呼吸,手臂,腿,背好像都不存在了,只有屁股还有知觉,脑子里也变得一片空白,只是被动的配合着他。 没过多久,我又要高潮了,「军哥,我要来了,我…我又要来了,我快死了,你饶了我吧。」 张军也终于要射精了,就在我第二次高潮来临时,他的jiba不断的耸动着,在我的yindao里跳跃,我知道终于结束了。 我被对着他,大口的喘着气,他起身拿了一卷卫生纸,帮我擦汗。 「我快被你弄死了。」 「别怪我,是你太诱人了,我真想多干你一会儿。」 「下次吧。」 「开窍」 之后,我开始沉浸在跟张军的这种不道德的关系里了,我每隔一天去上一次班,实际上只是去跟他zuoai。 三五七我们不能见面,张军的meimei会跟我交班,她中专毕业后没有分配工作,只好来她哥哥的录像厅帮忙。 休息的时候我也疯了般的想念张军,与其说是想他这个人,不如说是想他的jiba,每次跟我zuoai,他从来不理会我能否承受,霸道的一直弄到满意为止,他好像很喜欢看我求饶的丑样。 星期一录像厅不开,我就请他来我家,请了几次他也没来。 「陈冰冰,你胆子不小,敢在家里偷男人。」 张军总是这样推脱。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呀,再说我老公又不是不认识你,万一他回来了,就说你是来作客的。」 「你呀,真是天真。」 我知道他不来是有原因的,张军虽然喜欢我,但是他不想破坏我的家庭,在那副不羁的外表下面,其实有一些细腻的心思。 ——————— 偷男人这种事,对已婚的女人来说,可谓「一回生,两回熟」,再往后就是熟能生巧了。 7月底天气最热的时候,老公带新收的徒弟回家吃饭,小伙子名叫王富强,本来是个车间工人,他手脚勤快,心思又活,厂领导就让他跟着我老公搞技术。 王富强才19岁,但已经长得人高马大,他是北方人,三线建设的年代跟着父母过来的,普通话很标准。 老公跟王富强之间的师徒情谊不错,经常带着他学习,我虽然只比他 大五岁,他却一直叫我「师娘」,才几个星期,王富强跟我们夫妻就很熟悉了。 甚至儿子也很喜欢他,时常对着他挤眉弄眼的鬼脸发笑。 成都的夏天温度很高,那年代,空调还是个罕见的东西,为了凉爽些,在家我一般只穿一件小褂,不戴胸罩。 跟现在不同,90年代女人不穿胸罩是一件挺普通的事,男人们的眼神还比较文明,不会随便乱瞟。 但王富强不是什么老实人,他有时晚上会来我们家吃饭,我跟他面对面坐着,发觉他的目光常在我的胸口打转。 跟张军上过床之后,我对正常的道德已经不怎么在乎了,反正偷一次也是偷,偷两次也是偷,我开始意识到,我命中就注定有这种浪荡的劲儿。 王富强很爱运动,下班之后,常看见他顶着太阳在宿舍楼下打球,我就有意无意的去给他送水。 「你不热吗?」 最-新-地-址-发-布-页: 我问。 「热,但是还是要打。」 「为什么呀?」 「身体就是男人的本钱嘛,得练得棒棒的才行。」 王富强认真的说。 身体也是女人的本钱,我心里想着,却说:「你教我打球吧。」 「不行啊,太晒了,师娘晒黑就不好看了。」 我笑着说:「怎么,你觉得我好看呀。」 「当然了,师父真有福气,我很羡慕。」 你呢?你想要这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