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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的,也让我觉得可爱。 我的脑子好像在那时候变得空白了,总觉得他是一个黑洞一般吸引着我,我只好遵循着这种引力,靠近…… “那要不要喝水。”我们的距离缩短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气息,我放轻了呼吸,轻身问他。 他下意识向后靠去,一只手在身后撑着,睫毛轻轻地扇动着,好脆弱。在我要亲他的时候,他总是这样,明明想要看我,却忍不住闭上眼睛,于是反抗着这种生物体的本能,于是只是扇动着睫毛,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每一次。 我看着他干涩的唇,看着那些翘起的半透明的死皮,下面露出嫣红色,是血色。他是沙漠里缺水的人。 那我呢?那我是什么呢?我能为他带来水吗?我问着自己。我想,我什么都没有,反而是要从他身上汲取些东西的。我是生在他身上的花,到底还是把根扎在了他身上,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在床上拥抱着起床,我的根也越扎越深。 我的理智告诫我,你应该快些脱离他了,不然等到分离之时就要伤我的根本了。但……他扇动的眼睫,干裂的唇,对于我来说却像是毒品一般,我只是看着他的唇,下意识吞了口水。 “我……”杨天的声音沙哑,我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也不想知道了。我先闭上眼睛,堵上他的唇。 他的吻让我上瘾。干涩的唇划过我的唇,粗糙的,干涩的,舌是灵巧的,探进我的口腔。我感觉到他抚上我的后颈,我顺着他的动作倒在他的怀里,于是他搂着我,我就连眼睛都懒得睁开。我们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呼吸声,心跳声,杂乱的,交错着,比我听过所有酒吧里的鼓点都更让人感到兴奋。我想起酒精,那些火辣辣的液体划过我的喉口,让我的食道变得干涩。而在这段没有酒精的时间里,他的吻是我能得到的唯一的致幻物品。 分开的时候,我们都喘息着,我是坐在他怀里的,把头靠在他的脖颈处,短暂的缺氧让我有些头晕。我抬头去看他,他也垂眸看着我,眼角绯红,泛着水光。 我莫名被那抹滟光吓住了,呼吸一滞,忽然觉得喉咙干涩得紧,于是赶忙去倒水。 我先给自己倒了杯水,把水一口气咽下去,才发现自己的心还在砰砰跳个不停。反手摸了摸脸,是guntang的,妈的,林玉啊林玉,你他奶奶的真不争气,能让个男人弄成这样。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有些烦躁。压了压自己的心跳,等到脸没那么烧了才倒水回来,杨天已经重新洗了手准备继续做饭了。 他在和面,说要烤什么小甜点。我家有很多当时装修房子买的很多厨具,比如烤箱和空气炸锅之类的,只是八百年没用过。我是那种在一开始很容易对其他事情起兴趣,但三分钟热度很快就会失去热情的人,对事如此,对人也是。这次杨天来我家把很多搁置的东西又都翻了出来,感觉他就像个哆啦a梦一样,什么无聊的东西放在他手里都能够变得有趣。 更何况他那双完美的手,用来做什么事情都让人赏心悦目。和面的时候也一样,嗯……纤细而白皙的修长手指沾上面粉,指尖微粉,在饱满的面团上面按出凹陷。他的手掌是很薄的,但又很宽,比我的手要大好多,掌心按压在面团上反复揉捏。动作间小臂肌rou紧绷,手臂上的浅青色血管也凸起来,我只看着,就又觉得口渴了。 下意识喝了口手里的水,又胡乱地把水递给他。 杨天没有手接水,我只好把水递到他唇边。杨天就这我的手低头喝水,微皱着眉。他的唇碰到杯沿的那一刻我才反应过来刚刚喝了他的水,算了,吻都接过了,这时候他总不能嫌弃开了吧。我暗戳戳地想。 头发扎起来以后他做事情就利索很多了,我则百无聊赖地靠在旁边的灶台边看他。那段时间特别喜欢细细地看他,从头到尾,每一处,就好像要把人拓印在心底一样。我小时候有段时间有这样的毛病,总喜欢死盯着人,能吓跑好多小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