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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玩具,强上,电击,悲哀的绝望 (第2/2页)
他双手扶住床沿,强吞下的腰腹抽痛,将敞开的双腿更用力的劈开,把自己用近乎绝望的姿态献给她。 应雪寒舌尖顶腮按住他的肩膀狠狠挺了下腰,青年身躯猛地一震,缓缓闭上眼,疼到筋骨俱颤的身体一瞬间软了下来,他竟是生生疼晕过去,浑身的肌rou还在无意识的痉挛。 “怎么会……我都、做了什么?”应雪寒看着自己满手的血迹,脑袋一阵钝痛,满地散落的金器上无不沾着血。 程钦泽赤裸的身子横陈在手术台上,身下渗出的血,将从后腰到膝盖长度的床单都浸透,双手掌心里指甲刺进了rou里,甚至有指甲断在了rou里。 应雪寒被血色刺痛,将他从手术台上抱了下来,叫来米洛给他处理一下,独自上了楼。 书桌的抽屉里满满一抽屉的药瓶,她抓出一把辨认了一下,挑出来三瓶各到了几粒在掌心扔进嘴里,茶水已经凉透,苦涩的药味和同样苦涩的茶水混在一起冲下喉管。 她靠在了椅子上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 将程钦泽带回来时,她满心被利用的愤怒,甚至不曾好好问问他为什么回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被抽的满身伤的青年强撑着跪直身体,那双死寂无光的眼里无惧无畏,连求饶也没有。 应雪寒就很讨厌他这幅样子,心里有股无名的火在烧,将她的理智都焚成灰烬。 故意不给他上药,让他赤身裸体走出来,将他仅剩的羞耻心和傲骨都粉碎,他不是不说话么?那就别说了,阳具样的口塞抵进喉头,性器和后面都被锁住,他连排泄都只能求她。 刻意刁难的规矩,让他甚至无法安睡,每日天不亮被体内的跳蛋折磨醒,日复一日的练习深喉,时不时抽到身上的鞭子,无法排泄的鼓胀,他仍旧不曾求过什么,哪怕再痛苦,只轻唤一声“主人”便再无其他。 那天应雪寒接到了m国的电话,久违的气愤让她一时间喝多了酒, 回来后甚至没有缘由的责罚了他一顿,被开到最大的电机压着人体能够承受的极限,被强化的电流霎时间侵袭全身,漂亮的青年霎时间剧痛失声,浑身在电流中抽搐,眼仁上翻,电击椅的拘束带都被挣断,却自始至终没有将电极片扫掉。 满身伤痕在电击中撕裂,他像一条搁浅濒死的鱼,用力后仰的脖颈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泪水流淌,他想叫主人,张开口却已经无法发出声音,激烈的电流让他眼前发白,脑袋浑浑噩噩。 在冰凉的地板上被冻醒,他撑起重伤的身体爬起来,还没等走出门去就被一鞭子抽倒,许是醉酒放大了她心里的恶念,一心只想逼出他的声音,于是百无顾忌。 鞭子抽到断裂,他倒在血泊中,仰头看着她不知心中想着什么,无视身体的疼痛,嘴角依旧温和勾起,像一张温和的假面,点燃的香烟将烟草味弥散在整个室内,程钦泽微微抬起头,燃着的烟便被按在了他左腿根。 细嫩的肌肤刹那间剧痛,他倒吸一口冷气,冷汗霎时间渗出来,点点焦糊味儿还没等弥散,他已经痛得失语,五感全失,只有胸前尖锐的疼一跳一跳的刺激着痛觉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