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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 (第2/3页)
长腿迈进水里,男人精壮身体缓缓坐下靠到了浴桶上,胳膊搭在桶沿儿上,仰头闭目养神,水温适宜,他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白日里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 他心里很明白,自己不应该再沉湎其中,放手是最好的选择,可一想到她要在另一个男人婉转承欢,他双手又不自觉攥成了拳头。 那个男人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可他与她同枕而眠的次数却远远多过她的丈夫。 几年前,有回在天禄阁里,他有要事要禀明陛下,人刚在小房间外站定,就听到了里头传出女人的轻柔娇喘。 那声音一直在他脑子里打转,他欣喜地察觉到年轻的身体重新硬了起来,当天夜里,他第一回自渎,心里想的全是她。 欲望宣泄而出时,他的心情极为复杂,恼怒又爽快。 自那之后,她常常以各种各样的姿态,出现在他的梦里。 她衣裳松散,或跨坐在他的腿上,或躺在他的身下,私处含着他的分身,眼里水汽氤氲,神情妩媚沉醉。 他抱紧她,胡乱地亲吻她的脖颈,感受着分身被她的层层软rou挤压吮吸,耳边都是她娇软喘息声,在她的身上肆意发泄。 可幻想终归只是幻想,她总是模模糊糊的,直到去年中秋夜,他的吻真真正正落在她的脸上,那抹幻象才成了了实实在在的存在。 想着她的模样,他浑身燥热。 “哗啦”一声,他从浴桶里站起身,拽过身旁的案几上衣裳套上,系着衣带就往外走。 那枚香囊还躺在地上,他弯腰捡了起来,搁在了几上。 外头天上有成片的星子,亮晶晶的,他从地道进了她的寝殿。 往常总能听到几点响动,今日却很安静。 他警醒地听着动静,到了帷帐前,稍稍撩开帘子,往里头瞧。 案上点着一盏油灯,烛光微弱,榻上薄被堆成了小山,里头像是藏了个人。 他走了进去,在榻边坐下,把手伸进薄被里,摸到了她的腿。 薄被蠕动几下,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缓缓探出,她被亮光刺激到,皱着眉,抬手挡住了眼睛,脸上没有血色。 “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像被一根线吊着,有气无力的。 原以为她是欲擒故纵,没成想是真的病了。 “病了?”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并不烫,还有些凉凉的。 她闭着眼爱搭不理的。 不发热不咳嗽,精神恹恹的,他想了想,心下了然,“这都几天了,还没好?让太医瞧过了么?” “瞧过了”,她紧了紧薄被,懒懒背过身去,并不愿意与他多说,怪难为情的。 “上回不还好好的?” 她吞吞吐吐的,“一时不注意,多两天少两天也是有的”。 案上的碗里,还剩下大半碗黑漆漆的汤药,他摸了摸碗壁,已经凉了,“怎么不吃药?” “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味药,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