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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回忆录(7) (第1/3页)
2022年12月21日 我记录下来的所有泡过的洋妞,其实不能算泡,只能算经手,一共有四十九个,只有三个良家,其中一个是柬埔寨小姑娘,另两个是在魔都认识的一对韩国姐妹,其他都是花钱经手的,想单纯去泡洋妞良家,难度是非常大的,除非一个是你的外语非常棒,而且和外国人打交道经历非常多,能够理解她们的思维;再一个就是你是留学在国外的,身边都是洋妞可以随意泡。 一般人,想借着出国出差或者国内大城市里找个洋妞泡泡其实很难得,第一关语言关就很难通得过,没有语言交流,难不成靠手势表情和气场来泡女人?。 我经历过的第一个洋妞是在魔都,当时有客户请去铂尔曼吃饭,吃完饭后客户一定要给我开个房间,说今晚都安排好了,一定要让我满意,我当时还开玩笑地说我喜欢演《大汉天子》的陈紫函,你是不是今晚把她弄过来陪我?。 客户很尴尬笑了,解释说比陈紫函要更好更爽,我将信将疑就进了房间先冲了个澡,我当时真的怀疑这哥们难不成把贾静雯请过来了,我哪有这么大的咖位让当时红遍东亚的贾大小姐来侍寝呀,等我穿好浴袍回到卧室,就听见房门被敲响了,开了门,一个穿着高跟鞋比我还高半个头的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出现在面前。 妲妮娅,二十岁,俄罗斯斯摩棱斯克人,身高一米七六、体重一百零二斤,大连某大学留学生,为了赚钱下海卖身专门做豪华酒店业务,一炮八千,包夜两万,能说还算比较流利的带东北口音的普通话。 我当时虽然已经睡过不下七八十个女人了,但第一次遇到一个正儿八经的洋妞,顿时心里还是颇有些慌张和期待的,妲妮娅是一个非常职业的卖yin女郎,该做的绝不含煳,也没有任何偷工减料,zuoai时非常投入卖力,只有一个不好是坚决要求戴套,不戴套不做(后面发现洋妞卖yin绝大多数上都坚持要戴套,应该说她们的安全意识更强),这一夜对我来说绝对是新鲜的一个夜晚,但也是丢人的一个夜晚,我真的觉得我自己被妲妮娅榨干了,我是属于zuoai时喜欢占主导地位的,喜欢有一种将女人骑在胯下听她呻吟时心里的那种征服感,但是就算我骑在妲妮娅身上,听见她呻吟,我依然感觉的是我被她征服了,一晚上下来我第一次有了一种zuoai后虚脱的感觉。 可能我是极少见的对洋妞没有变态语言和变态行为的嫖客吧,妲妮娅虽然对我床上表现不错,但对我个人印象不错,zuoai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抽烟聊天聊了很久,还彼此留了手机号码,后面我和妲妮娅也经常联系,但是完全是作为朋友或者合作伙伴交往的,没有再上床过,因为我实在HOLD不住这个貌美如花但是强悍无比的洋妞,后来我自己带着几个伙伴出去创业,跟单时遇到想吃洋味的客户,我也掏钱请妲妮娅出面搞定,妲妮娅在中国一直待到二零一二年,期间她也把自己的mama(比妲妮娅大十七岁)和小meimei(比妲妮娅小五岁)也带到中国下海接客,二零零八年妲妮娅不幸遇到了拆白党,就像飞蛾投火一样跟了那个男人,给他生了一个孩子,结果被骗光了所有钱财,不得已再次下海,后来二零一二年在南方一个城市酒店卖yin时被抓后遣送回国了。 有过和妲妮娅的尴尬一夜之后,我内心对洋妞不太感冒了,怕再次出丑,后面因为生意需要不得不点洋妞时,别人都抱着大长腿,我刻意找领班要求分给我个子小瘦弱一些的,无奈中国男人的风气就是喜爱个高腿长臀圆乳丰的女人,领班往往也很无奈我这个不同寻常的男人,我基本就是象征性打一炮,然后就出去抽烟喝茶笑眯眯看着其他人步履蹒跚地走出房间,再奉送上几句免费的夸奖之语。 后来,第一次是因为谈生意去了吉隆坡,后来又陆续去过新加坡、曼谷、西贡、马尼拉才知道其实洋妞也不全是大洋马,另外东南亚姑娘也不是自己脑海中一直以为的黑皮肤,也终于在一些瘦弱秀气的洋妞身上尝过说是「不同的风味」 其实连呻吟声和国内也是一样的新鲜味道,当然也尝到过一些很忌讳的不能说的东西(是女人不是毒品!。)再后来,又去了欧洲和北美,也陆续尝到过一些远方的风味,但已经不再像妲妮娅时那样对洋妞敬而远之了,我数了数,自己也曾经骑过超过二十多个国家的妞,除了非洲,其他各大洲都有包括和复盖,花钱多吗?。 其实真不多,国外现在买春的费用其实和国内也差不多,当然无论国内还是国外,沿街站街的流莺我是都不会去碰的。 后面来聊聊关于日韩的妞吧,虽然长相和中国人基本一致(其实仔细观察还是能分辨出来的),但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