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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in妻炼金术师】 (第4/8页)

脱了,抬起右脚踩在了自己的裤裆上。

    流浪汉的眼睛一上一下来回扫动,一时间不知道看哪。

    我咧了咧嘴,控制好呼吸,放下手里妻子的裙摆,后退藏进小巷的阴影中。

    女人灵活的手指,隔着丝袜揉搓起自己的腿间。

    女人灵活的脚趾,在丝幕开合间剥开流浪汉的裤裆。

    她嘴唇微张,洁白的牙齿紧紧咬着,眉头皱起,脸上两成嫌弃加上一成挣扎,以及——七成色欲。

    指尖薄雾般的织丝,摩擦着女人血红的yinhe,荡起销魂的低吟。

    脚尖浓雾般的袜头,揉搓着男人恶臭的yinjing,激出嘶哑的呜咽。

    眼看,妻子的足交比平日来得更加激烈:用袜头下的脚趾夹住yinjing上下撸动,又转而用足趾间的丝幕亲昵地摩挲起guitou,再用整个丝袜脚掌完全踩住roubang来回揉动。

    在激烈的攻势下,男人下体恶臭的黄白分泌物与前列腺液充分混合,进而完全占据妻子的右脚,连脚趾缝都不放过。

    在丝脚的沦陷下,她在忘乎所以地呻吟,急促地用手指摩擦下体。

    为什么说是忘乎所以?她下体分泌的东西,以及沾满她丝脚的混合物——都是液体。

    这样下去,她的情欲只会越来越高涨。

    我可懒得提醒她。

    很快,男人便缴械投降。

    在妻子愈发高昂的呻吟中,大量的jingye射在了她的右脚上,而她仍旧抬起头,忘我地扣弄着下体。

    直到……直到火堆熄灭,月光射进了小巷。

    银光如砂,洒在她的脸颊,失去了火焰的温度,她似乎清醒了一分,眯着眼,看向自己抬起的右脚。

    脚下男人的yinjing已经疲软,月色所到之处,丝幕上泛起星星点点的微光,那足趾愈发圣洁。

    妻子抬起右手,在焦渴的目光中——手指白皙无瑕,彷佛要与月色融为一体。

    地上的男人,眼神再次变得空洞,漆黑的瞳孔对着裙底,得到满足的他,彷佛又没了念想。

    星光,月色,夜。

    丝足踩进高跟鞋,爱人默然回头,对身后的我露出纠结的目光。

    我凑近她的耳边说:「要不回家,我帮你解决。」

    听罢,她欣喜地睁大双眼,连忙笑着点头,像个得偿所愿的小女孩。

    润了润干涸的嘴唇,我又说道:「你也可以去找那些巡逻的卫兵,以前也不是没这么干过。」

    是,她以前是这么做过,不过不是卫兵,而是某位路人,那位路人性能力比这流浪汉还差。

    而所谓「卫兵」,其实是在强大rou体基础上,再施以rou体强化术的存在,准确称呼「巡逻兵」。

    若是放在过去,她一定会断然否定……现在,她眯起双眼,茫然地望着远方,像个麻木的老妓女。

    穷途末路的流浪汉,在地上缓缓睡去。

    妻子一言不发,走出了小巷。

    我跟在身后,无话可说。

    走出小巷,月色再次被路边烛石的昏黄所侵蚀,不变的,唯有妻子小腿上摇摆的丝光。

    一路无言,萦绕四周的,只剩下她愈发焦渴的喘息声。

    眼看前方是一条岔路,妻子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我,脸色通红却目光清澈,她笑着说「这样才更深刻,对吧,亲爱的?」

    我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回应道:「那肯定。」

    她的目光变得柔和,我接着说:「你放心,我可是最好的炼金术师。」

    丰润白皙的手掌,向我伸来,女人站在岔路口,她衣着暴露,身姿却像只天鹅,她说:「你拉着我走,好不好。」

    「当然。」

    隔着斗篷,我牵起了她的手。

    她拉着「空气」,主动走向了岔路的右边。

    而左边的路,昏暗……以及偏僻。

    我们一路有说有笑,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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