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褰裳涉溱[Рo1⒏red] (第2/3页)
陷得更为厉害,这种酸软,迫使他再一次毫无原则地妥协。 抬手轻柔抚过她侧脸,终于答应她:“你我……” 似乎是想得极为艰难,连脸色都有些僵直起来,最后硬生生挤出叁个字:“慢慢来。” 云弥“嗯”了一声,目光越发润泽:“那……夜间也能慢些吗?” “你又在招我!”他真是忍无可忍,翻身将人摁在身下,“以后旁人再说魏家叁娘子何等何等温柔娴静,我必要阴阳怪气两句。” “当众都敢扭过头去不理我问安,仅是阴阳几句,阿弥才不怕。”云弥脸红红回望,“衡阳察觉,想必就是因为殿下此举。” 他本来都已经低头去解腰上的襻带,听得她婉转埋怨,又先去咬她耳朵:“倒不瞒你,除了想吓吓你,我正是巴不得她发觉。行宫时就想过了,我这阿妹怎地如此愚笨,连我跟你相识都不知道。” 云弥搂抱他宽阔肩背,小声回:“昨夜才夸人家冰雪聪明,今晨又嫌她愚笨,太子殿下真难伺候。” 李承弈啄了会儿她颈项,心思就彻底不在什么衡阳啊行宫上了,探手放肆揉捏细腻肌肤,低叹:“还是需得齐头并进。” 谈心诚可贵,欢愉也是很要紧的。 这话说得太没头没脑,云弥不由侧头去寻他眉目,就察觉腰肢被一有力手掌托起,下意识屏息迎接即将到来的贯穿—— 身下蓦地一阵温热。 完了。 云弥霎时头脑发蒙,他还浑然未觉,直想摩挲闭合缝隙。她本能伸手去推:“不可以!” 这叁个字,她还真没怎么说过,何况是这么决绝的口吻。他也懵,她已经急急忙忙坐起来:“我好像……总之不行……” 即使是在他面前,她大体上也还是很端庄得体的一个娘子,眼下羞涩、窘迫和慌乱是难得的一览无遗。待体内情欲平复稍许,再一想时间,李承弈就明白了:“小日子吗。” 云弥支支吾吾,自己本就十分喜净,这又是他的床榻,就更怕弄脏被褥。 “怎地提前了许多。”他扬声叫了人,安抚摸她脑袋,“我叫你去那女医士处养养身子,你又这么怕羞。其实无事,她是啸捷家中姑母,信得过。” “日子错乱也是常有,不见得就身子不好。”她低声回他,还在惦记自己的衣裤,“只是这回也太不凑巧……” “好了,总比不来的要好。”李承弈倒不避讳,成婚之前,他不能让她有孕。 也因此,不管两人多么失控——当然主要是他,但每每情到巅峰,还是会及时撤出。 虽说如果真倒霉有了,那他也就不管什么魏瑕,不管她乐不乐意,也不管任何隐情,先把人掳回东宫再说了。有他在,有皇太子妃衔在,谁敢欺侮她一句。 但毕竟对她不好。她不会愿意这般,无奈之下结成的姻缘,双方都不能开怀。 李承弈自认不是什么君子,他连举案齐眉相敬如宾都不想要。词儿再好听,无非是妻敬侍夫那一套。 谁要她敬他畏他? 他在任何事上都有雄心壮志,其中就包括,迟早叫这难捂热的石头小娘子满心满眼都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