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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肃兔罝 (第3/3页)
/br> 太子再怎么说,也是整日浸润在两仪殿和政事堂里成长的,该有的得体、周旋、不动声色,从来一分不少。即使云弥就在跟前,这么久了也不见他表情动一下。 然而魏瑕无比精准地看到,说到女子参政一句时,他的目光第一次飘了一寸。 心中的震动难以言喻——这位储君,他此刻在想什么? 他是抵触这般风俗,还是在想,以后身旁站着的人也要这么做?又或者,已经选定了足够信任的人,所以希望她能做到? 魏瑕蓦地抬起茶盏,挡住神情。 “原是如此。”李承弈垂眸,“史书潦草带过,今日方知前后始末。多谢魏公指教。” “殿下此言就折煞臣了。”魏瑕颔首,“陈年事旧,殿下那时不过垂髫年岁,不知其中关节再寻常不过,谈何指教。” 李承弈没有接这种场面话,再次致谢,一副就要告辞的口吻。 很好。他的耐心又用完了。 云弥便跪直,将另一盏新茶奉上。他终于低头对上她眼睛,她眨一眨。 * 入夜。 “你今日就是故意。”他靠着床头,将人勾在臂弯,“没良心的。若我在你阿耶面前出丑,那真是格外丢脸。” “哪里就格外了?”云弥奇道,“他又不敢说你一句。” 她光是站着都能佐证他已中计至无可救药,还往施计人跟前杵!他的脸面也是脸面好不好? 李承弈觉得rou麻不肯讲,就去挠她胳肢窝:“下回非叫你到我阿耶跟前去奉茶。” “好呀。”云弥笑着往后缩,“我点茶很是出挑,不怕的。何况陛下要是骂我,急的又是……” 横竖都是他丢人。 他很不高兴道:“如今是叫你拿捏我了。张狂女娘。” 云弥一静,抬起胳膊环他:“我哪里想得了这样多?听闻殿下到府,就去了。” 接着降低音量:“还不是因为近来殿下很是冷落我。若非怕衡阳笑话,我都想问问,你是否又去了御史中丞府上。” 御史中丞?他没能马上反应过来,回想一番才记起衡阳捏造的那个传闻,说他和虞家四娘子相看。 真是有个好meimei啊。只是子虚乌有的事,她不知说了多少次,生辰那天也是,情热时分还要喘着气同他讲,说母亲本来随意写了虞四娘子,是自己划掉了……阿弥小心眼…… 腹下不觉一热。他去吻她耳朵——就是今日一直朝着自己的那边,云弥突然问:“不会像上一回那般吧?” 那时他都已经将她双膝别开,两个人都正难耐,然后啸捷在房外,连着郎君、郎君、郎君,一声比一声高,一句比一句急。 她眼睁睁看着他深呼吸退后,只觉不要再理他了。 ①顾渚紫笋:名茶的一种。随便从《茶经》里选的^_^ ②契丹,少数民族政权之一。八部名称来源于《唐会要》。 ③上辅,对左右仆射(宰相)比较认可、尊敬的称呼。 大家觉得这种感情戏和故事背景结合叙事的处理可以吗?个人觉得还蛮顺手的(●&039;?&039;●) 伤脑子啊,每天平板开一堆pdf比对着看555,下一本我一定要写个现言小甜饼换换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