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我心匪席(二) (第2/3页)
清醒,人还陷在欲望漩涡里,但也因为,这个问题,似乎本能就太香艳了。 “……和我们一样吗。”他低下头凑近了,用拇指左右轻按她的唇。 云弥脑子里“轰”地一声,一阵恍惚。听懂了,可是宁愿没听懂,又羞又气又可怜地摇头:“不知道……不知道。” “怎会不知道。”他反问语气里的疑惑装得太逼真,“阿弥明明懂得许多了。” “不知道……”她重复一遍,抬手想阖住眼睛——没能成功,因为被他拉下了手,继续问。 “我从不为难阿弥。再问个简单的。”他又换大发慈悲口吻,“今日过后,你阿姐唤程毋意什么?” 新婚过后,新妇唤郎君什么? 她细细呼着气,再次摇头。 不能说不知道,可是已经清醒了。 察觉到他想要她说什么,连身体深处涌动的渴望都冷却了一些:“阿弥困……” “又骗人。”他食指点她鼻尖,“阿弥今日都还没有高兴过。” 什么叫没有高兴过。阿姐成婚,她当然高兴。细眉皱一皱,倏地反应过来,胸口又有些起伏:“……殿下浑话太多了。” “这哪里能叫浑话。”他耐心卷她发尖,不折不挠,“说说看,二娘子要如何称呼她新婚的郎子。” 夫君啊。他不就是想听这两个字,云弥昏昏沉沉地想,这不可以。两个人哪怕再痴缠,哪怕是她生辰那天,也不曾到过这一步。 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包容他所有尚且不合时宜的要求。 他就知道她有底线,并不着急。灼热刃处巧妙向前进了一寸,温柔点在她翕张蕊心,不紧不慢移动触碰。云弥倒吸一口气,不明白他怎么就能做出这种兼具最下流和最温柔的举措:“虽——” “没用的。”他将她又环抱一抱,底下贴合更准,轻缓再轻缓地摩擦,“答了我才好放过。” 她哪里能答,她怎么答。可是方才那点冷却一点不够用了,被他磨得几乎想尖叫,又不能叫,无措到极处了,只能在他怀里扭动身体:“难受……” 他双臂固定住她,一边贴深一厘,用了一丁点力道戳弄,像是暂时安抚。 一边气她固执:“喊一声就给你了……又犯倔。” 这一厘哪里是缓解,直将她刺激到动摇。 他还嫌不够,指尖慢慢揉捻那处脆弱蕊珠。 整个世界仿佛都褪色了,只觉得像全然置身于被他轻而易举攻占的一方城池,城门败落在最怀柔的手段里,箭矢却狠厉逼向幽静巷角的尽头,她不得不臣服。 云弥将额头紧紧抵在他肩角,终于哽咽着,让他达成所愿:“夫君。” 她已经快哭出来,可这两个字竟然是稳的。 两个人都安静了。 李承弈后悔不迭。 逗弄时是胸有成竹的,就是故意要哄她叫给他听。她真的妥协了,第一声出来,他就不知所措到底。 血脉偾张的瞬间,心里却是这样巨大的寂静。 静了许久许久,才有些颤抖着手去抬起她下巴:“阿弥?” 她无声流了眼泪。他猛地按她后背将人扣向怀里,怎样紧都不够:“……听到了。” “我听到了。”他一个字一个字答复,理智终于烟消云散,狠狠填满她。 天翻地覆。 之前还算有节奏,还算游刃有余,这一刻开始她甚至语句都发不清晰,被顶得一声哀过一声。他一手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