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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春色(4) (第4/5页)
人再听不见。」 这回他力道更重,刺激极大,她苦苦克制,更兼得他此语,一时把持不住,口中逸出长长一声娇吟,耳中却听他道:「是了,叫出来也不妨的。」 那夜他先要柔奴吻她,再要她在旁看他和柔奴之事,不外是为了一点点削弱她的羞耻和防范。 如今听得她这一声低吟,他知道这少女已渐入彀中,心中不由浮起淡淡得意,皇城朝堂之上他独cao权柄,王公卿相尽皆侧目忌惮,罗幕香衾之中同样能运筹如意,教女郎家们臣服。 但他阅人已多,这裴家少女的顺服,于她是十九年生命中最为重大的改变,凝结了无尽的懊丧、不甘和忐忑,于已经位极人臣的他,却只是人世万千绚丽风景中,新添的小小一道而已,就像每天夜里都有的月光和露水,固然清凉美好,却并无特别的新意。 他缓慢除去她衣裙,只余一件中单,她身体美丽曲线显露无遗,赤裸的肌肤在灯光下纤毫毕现。 室中虽已生了熏笼,裴璇还是微有些冷,况且身体如此裸裎人前,究竟从未有过,她不由伸手去扯锦被,却被他止住,只听他笑道:「一会儿就不冷了。」 这个「一会儿」 忽然如凉水般浇醒了她。 裴璇一激灵,她知道「一会儿」 将会发生什么。 她忽然抓住了被角,拼命掩住全身,在榻上连连后挪,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道:「仆射……你……我不想这样,真的不想,求你……不要这样,你叫别人来,好不好?我怕,我真的不能……」 她不停后移,直到后腰撞上帐角琥珀枕,硌得生疼,她倒吸一口凉气。 「仔细些。」 他轻声道,挪开它,「撞坏了,可如何是好?我瞧瞧青了也无。」 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裴璇,想不到他竟然没有责怪她失礼的意思,便顺从地背过身去,伏在枕上,却感到他手指由背及腰,动作温柔,竟是越来越向下抚去,不由颤声道:「仆射」 「果然已大好了。」 他以评判的口气谈论着眼前雪白臀丘。 肌肤上残余些微红痕,如红梅映雪。 「虽说成王有过,则挞伯禽,她也太狠了些,待裴家女儿怎能如此。」 「裴家……那是什么意思?」 裴璇茫然问道。 李林甫微笑不语,手指渐次伸向她柔嫩双腿,感到少女的身体在自己手下轻颤。 他赏玩、观察她的反应,半晌方徐徐道:「你不是河东裴家的人么?」 裴璇喘道:「我不……奴……不是……」 并紧双腿,拼命抵御他灵巧手指带来的刺激和快美。 李林甫微微一笑。 裴耀卿是他一向嫉恨,却不能彻底拔除的人。 裴耀卿和张九龄交好,自然也是他的心腹大患,但裴耀卿素来持身极正,况且为人清俭,他却也无计可施。 这个姓裴的少女一出现,他便已起了疑心。 他遣人查过,她的来路很有些古怪,籍书是去年才新造的,上面写着她是京兆人氏,可她对长安城中许多风物,显然并不甚熟,每到急时,还偶尔露出不知是哪里的古怪口音。 但看她天真娇憨,倒也不像别有所图。 如今她身体受他挑逗,意乱情迷,此际再问,她想必无心作伪。 近年来他树敌渐多,不能不提防些。 他想着,手指再向她身体隐秘处袭去,得意地看到她双腿登时绷得笔直,那隐秘处却隐隐湿润。 案上银烛的烛火跳了几下,投在帐幕上的人影也是一阵飘忽。 她躺在床上,帐上便只有他的影子。 他盯着自己的影子看了片刻,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