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被德国军官叔叔SP是种什么体验?_生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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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 (第1/5页)

    

生日



    海因里希走过来探她的额头,

    “要吃点东西吗?”

    她一开口,嗓音生锈,“不上班吗?”

    “今天不上。”把水杯递给她,“我去拿粥上来。”

    这就是有个中国保姆的好处,不必在生病时还要黄油就干面包,再夹片酸掉牙的腌黄瓜。她坐起来,看着他舀起一烧粥放在嘴里吹,再递到她嘴边。

    戈蒂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我自己来……”

    他没说什么,起身去拿来一张小桌板架好在床上,将食物托盘放上去,拍一拍她脑袋,“小心烫。”

    两人面对面也是尴尬,海因里希嘱咐完便离开。明明是她赶走他,吃着粥时又觉得无比孤独,完全就是矛盾体。

    这场病来的凶狠,戈蒂低烧反复,一到夜里体温就升高。安娜说,怕不是流感在她体内滞后爆发?

    前段时间忙的人影都不见,这几天下班倒准时的很,第一件事就是来房间确认她的体温,他做他的事,她给予充分配合,偶尔他问一句,她答一句,然后他离开,她继续做自己的事,床头柜放着一大摞书,好奇怪,人类好像总会受到情伤后爆发出一股要在事业上发愤图强的强烈渴望,懈怠过一阵的法语重新拎起来,要不就是自虐式的在不同语种的小说里来回打转,疯狂的让这副身体连连哀嚎,一到点便强制性关机,因而除此外她只剩整日的昏睡,但意识却清醒的知道床边有人。

    他一天要来好几趟,深夜更是待的久,他的手会拂过她的头发,然后反复温柔的放在她的额头上。

    那天她缓缓睁开眼,叫他,

    “海因里希。”

    “嗯?”

    “我想喝可乐。”

    “你想喝可乐?”他俯身在她面前,笑容清晰可见,“再说一遍你想喝什么?”

    “可口可乐。”她确定,以及肯定。

    他捏一捏她的脸颊,转身走了。戈蒂翻个身,打算继续睡,但没想到他竟会答应这么无理的要求,甚至非常体贴的插了根吸管,扶她起来,塞到她怀里。戈蒂拿不准他的心思,她现在生病呢,虽然才刚跟床垫下面那本,哦,不对,是两本,才刚跟它们温存了一下午,但她现在并不想亲身体验。

    海因里希觉得好笑,“喝吧,一点点没关系。”

    没关系吗?戈蒂抿了两口,好一会后,她说,“你为什么这样呢?”

    她的话说不清楚,于是进一步解释,

    “你这样,是在纵容我。”

    分明指的不是手上这瓶可乐。

    戈蒂叹气,“你走吧,俾斯曼叔叔,我不是小孩子,没必要发个烧也要人守着,况且还有安娜。”

    他皱眉,保持缄默。

    戈蒂觉得可乐变得不好喝了,这一次,她说的很直白,

    “不管你是以什么角度关心我,对不起,我会通通将它们当作是情人的关心。”

    抬头看他,“你应该不想这样吧?”

    海因里希脸色难看。她病了,难道他能坐视不管吗?

    “至少等身体好了以后再来说这些好吗?”

    “不好,我们之间不能总是你说了算,总之你继续这样,我就都当是默许,”她把可乐还给他,“我不想喝了。”说完滑进被子里。

    继续这样?这样是哪样?他对她一直是这样。

    某种专属自己的权利被残酷剥夺的感觉,并且当下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小鬼威胁,被人知道要笑掉大牙,骄傲的俾斯曼先生也会有这么委屈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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