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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好东西！

我抬起头看迦陵频伽，发现他也正看着我，面色虽是微笑，但眸色深了些。

罢了……总不能连累他的……

“圣女还要做晚课呢，在酒席上流连不宜太久，若是阴犀帝无事，我就要请圣女回去了。”

阴犀也感觉到迦陵频伽面色不豫，忙道：“哪里哪里，既然圣女有要事，自然不敢耽搁。”

玄女看我一眼，目光冷冷的。

我得了迦陵频伽的示意，起身行礼：“在下先行告退了。”说完，转身欲走。

“慢着，我也有些累了，不如同圣女一同回去吧。”玄女对迦陵频伽微微一笑。

迦陵频伽面上表情仍是淡淡的，轻轻点头：“玄女大神请便。”

玄女起身，走到我身边，微微一笑，道：“圣女，请吧？”

隔着白纱，冷冷瞪她一眼，也不管她，自己出去。

熙巫有些为难，思索了一下，还是跟上我。

出了小苑，玄女仍在我身后跟着。我不愿理她，自顾自走着。她忽然在后面开口道：“婀大人，您的声音，很像一个人。”

我陡然一僵，玄女认出我了么？

但是玄女随即轻笑一声，语带不屑道：“不过……那人……呵……”

我强自镇定，笑道：“玄女大人指的是谁？我在朱渊不知世事，玄女大神不妨指点一二。”

玄女隔着面纱盯着我，一张芙面仍是娇媚动人：“那人啊……”玄女的眼神宛若要分食猎物的秃鹰，带着丝丝狠毒，“她就要归于虚无了，呵……”

我周身一阵寒冷，辨别不出玄女是在看眼前的我，还是在看那个她恨之入骨的甄罗姬。

与这种女人斗，光明正大，怎么斗得过？

人的心，太可怕。

熙巫看我一眼，似乎也是被玄女的眼神吓到了，脸上露出一丝惊惶无措。

玄女收起脸上的狠意，恢复成楚楚动人的表情，娇声道：“婀大人，真是不好意思，是我认错了，那个人……怎么可能逍遥在外呢……”

虽知玄女看不见，我还是扯出一抹笑：“天色实在不早，我到了，玄女大神请便。”

玄女却没马上离开，而是上前几步，细细打量了我一番，娇笑道：“虽看不到婀大人的脸，但想必，婀大人一定是美人吧？”

我僵笑一下：“不敢，在下的脸平凡无奇，不及玄女大神万一。”

玄女垂眸一笑：“婀大人抬举玄女了。神界的第一美女，甄罗姬以外，无出其右。不看婀大人的脸，只看婀大人的气度身段，竟不必甄罗姬差，就已经远远把玄女比下去了。”

“玄女大神实在自谦。”

“我没有自谦。论容貌，我是不如她。不过……”玄女勾唇一笑，眼波暗流，“她终究还是栽了。”

玄女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婀大人，你可不要和她一样。”

说完，施施然地走了。

我留在原地，心里百般滋味。

熙巫拍拍我的手，担心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