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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哺乳/坐脸 (第2/3页)
痕,翻身下榻,“日上三竿,还不盥潄更衣,起来治病救人?门口怕是聚起好些病弱残民等你开馆呢。” 华月陶不疾不徐,望那帐外倩影,蜕去亵裤道:“要去哪里?” “这副模样还能去哪,自是去扮你的医馆夫人。”银齿莲摇头叹道,“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且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一日不给我解药,我便乖乖多留一日。说不定待你种出珍奇药材放我走,我还不愿走了。” “勿再应下任何差事,在此处好生休息。医馆那边多你不多,少你不少。” 顷刻间,华月陶已踏进布履,抖袖理袍,绕过她走出房门,抬眼看天。 上次银齿莲擅自离开,亦是个艳阳天。在山腰找到她时,肤上却是一层薄透霜雪从头至尾,如湿身在冰窟里待过几个时辰。华月陶将她抱回,灌汤针刺,药浴热熨,整整三个月,才使行将就木之人醒转过来。 “还走吗?一日不喝药,便是这个下场,若还想修成心法,切勿随意出走。” 一尘不染的华月陶既蓄须又着脏袍,不张口还以为是别人。 银齿莲惊道:“你……为何不修面了?真难看,叫我如何下嘴?” “粥菜都下不了嘴……” 对面坐着位白发老妪,说自己似是染上痨病,吃什么都没胃口,华月陶照常戴手衣诊脉,心中念起那话,不禁掩面而笑。 老妪关切道:“华大夫,莫非比痨病更难治?” 华月陶左手执笔,写着药方:“婆婆放心,再难治,我也能治。” 老妪点头,环顾四周:“夫人今日不在?” “是,她身子不好,我让她在房里休息,她还要扮成婆婆来耍我,存心扰我安宁。” 华月陶把药方交给她,摆手示意下一位。银齿莲悻悻离去,“回家睡觉”四个字被她揉成一团,抛在路边。 “银齿莲,此后杀人,将尸首留给我。” 为试能否弃药而生的那次出逃,待睡醒一觉,那人亦是这般淡然地命令她。 才为此事争执过,若不是与他意见相左,她便不会因此想要逃离,险些丧命。银齿莲以为这倔驴又要跟她吵,气得坐起:“你难道还想救活他们?” 华月陶将她按下:“试药可用。” “既死,如何再试?” “我要制一味药,需以尸为壤,种出来后,便给你解药。这次再救你一命,你该还我人情。” 这法子倒像修邪才会用的,当他是个难得一见的纯良之人,没成想竟是个人面兽心的医匠。许是近墨者黑?人心果真极易受欲蛊惑,仅一念之差而已。 银齿莲不知为何叹道:“那我多杀些,你就能快些放我走了?” “你能杀多少便杀多少,只是不可行房。” “哦?” 华月陶捻着被角,垂眸道:“行房损耗元气。” 损耗元气是假,心生妒忌恐是真。 银齿莲笑了。 “小产一事,我如今有三个解释给你,你猜哪个是真的。” “一是,我乃至寒之体,不可生育,按秘经所言,垂死之际或可用精纯元阳化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