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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入体/产乳 (第2/3页)
?我……” 华月陶吞一rou体凡胎,轻盈的躯体自然变得身重腿沉,举步维艰,只好抚上他微隆的腹部,也抚在银齿莲双手交叠的位置,轻轻摇握,似在恳求:“我分神不便驱力。” 银齿莲随即静止,顿感身子被稳稳托起,再晃晃悠悠悬空飘荡,和运用轻功时大有不同,心似在体内乱撞般惶惴不安,头脑也有些晕痛,好在始终被华月陶的手扶着,否则她只怕是要呕胆汁在他身体里。 浑浑噩噩重回山洞,孩童背对着他们侧躺在药箱上,头靠脉枕沉沉睡去,后颈刺进的银针闪着微光,伤口腐烂黏稠地蠕裹蜷缩,与那妖的态势有几分相似。 “她叫祝宛娘,应是妖怪追赶的途中随口衔的,当时跟在她母亲身后,逛了夜市正要回家,看她颈上的咬痕……” 华月陶边说边半跪下来,拾起碾轮,往碾槽里添着草药。 会动的伤口看得银齿莲心惊胆战,急道:“你不是会医术吗?怎么连药草都不敷? 华月陶加快碾磨,低叹道:“我已施针扼制伤情,寻常的创药效微,需用多种寒性草药磨制新粉……短时间内,恐怕很难愈合。” 愈合? 银齿莲伸手看之前被划破的指尖,又看向华月陶的身子,从上至下地仔细打量。 若是取口涎和精水,怎么想都有些恶心,即便是良药,用在姑娘身上也太…… 华月陶见她攒眉不语,以为是困乏太过又不敢睡下,便道:“莲主累了?歇息吧,若他来了,你接着在我体内安睡即可。” 银齿莲盯着他微敞的衣襟,摇头道:“你身上的汁液,似有加速疗愈的效用,吮过我指头的伤口,伤痕都很快消失。” “竟有此奇效?我只当能起死回生,这尸草果真玄妙……” 华月陶自语片刻,忽如醍醐灌顶,连忙松开药碾,欣然跪谢。 “莲主英明!既如此,心头血应是最佳的药剂!烦请莲主给我一把刀。” 银齿莲化出一柄扔过去,见他大敞衣袍,袒胸露乳,将药碗靠在乳下,乳rou被碗沿勒凸胀起,憋得通红,华月陶垂眸看着胸口,握刀迟迟不动。 不是要取血吗?怎么还不下手?被砍成几段哼都不哼一声,现在倒是怕疼了? “我来。” 她烦躁地夺过刀,不慎擦过胸前的乳粒,华月陶身子轻颤,顿时哼声不迭:“嗯啊……莲……莲主。” “别怪声怪气的,我还没划呢!”银齿莲听得浑身难受,捏紧刀柄对准心口,“要刺进去了啊,三、二……” 数到最后一声,短刀当啷落在地上,刀刃明晃晃地映着火光,还映出条伸长的手臂——银齿莲伸手圈握他的一只乳rou,猛力揉压,另一手捉捏乳尖,在指间拧转拉扯。 “莲主?!” 华月陶痛喊一句,手捧着碗顺势靠上她的肩,将身子软在她手里。 “若能产乳,岂不比那心头血更珍贵?” 银齿莲附耳轻笑,指头更为粗蛮地撚磨胀硬的乳粒,似是蹂躏一枚蕊瓣紧叠的花苞,她要将层层花瓣搓开,强行让它绽放再萎败。柔弱花苞在她指间破裂,碎出温热花汁渗涌而下,顺着指缝滑落,滴在碗内。 “还真的出来了,桃狼,你莫不是雌雄一体的妖物?”她指甲戳进乳粒,令乳孔张得更开,更为松弛地泻落乳汁,让它在寒掌降温后倾入碗内,接连发出滴答响声,“还是说,主人要它出来,你体内的蛇草就听我的话,挤它出来?” 华月陶rou连着骨,连着他的五脏六腑都在剧烈地抖震,欲仙欲死地在她肩头猛蹭,几欲落泪:“要……莲主……” “你这yin魔,就好与人肌肤相亲吧?”